我的天,该说不说是真的沉,
查斯特斯给在场的几人分发护目镜,
实验开始。
我抓起包满硬币的外套,
利用浑身解数将其抡向座子上的那颗头部模型,
刹那间,
头骨炸裂,“豆腐脑”四溅......
刘法和小何此刻终于明白了我和查斯特斯的举动,
刘法带好手套凑近查看那颗模拟头颅的创伤口,
对比解剖台上的谢君头部,
完全一致......
低头再看一眼手表上的时间,
刚好半个小时,
该去会议室将实验结果转达给大家了。
看到实验过程的众人都惊叹不已,
不只是因为“血腥的场面”,
更多的是对于那出其不意的杀人凶器的感叹。
“这些硬币的重量并不算轻,
只凭谢敏的体型她肯定会由于惯性被甩出去。
大家要知道,
银行人员向我们一样,
制服不止一件,
而我们刚才从谢敏身上剪下的肯定不是她作案时所用的那件,
也许那件现在还在她单位的私人柜子里没来得及销毁。
趁现在立即派人去银行找那件外套,
时间还来得及。”
会议伴随我的话结束,
警局外警笛声响起,
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现在手握着充足证据的我可不怕谢敏接着耍无赖,
“说吧,为什么杀你弟弟。”
谢敏的眼神不再像以前她刚来警局时那样恐惧,
而是变得空洞,
仿佛被人抽走了灵魂一般。
也许她在我剪掉她外套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没法洗脱罪名了......
“弟弟?
拜托米警官别傻了,
谁告诉你们是我杀死他的,
是黑衣人M想杀他,
我只是借此机会泄愤而已,
他不是喜欢钱吗,
那我就满足他啊!”
谢敏瞪大眼睛,
我被她盯得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那个眼神实在是太过于邪恶,
甚至透过那双眼睛我根本看不到人性。
外面的天气突然变得电闪雷鸣,
不一会就开始下起了暴雨,
审讯室里变得格外安静。
我知道谢敏是在试图耗尽我的耐心,
可是我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发呆,
大不了就大眼瞪小眼一晚上,
看谁能耗过谁。
小何提着一个物证袋,
脱下纯黑的雨衣,进入审讯室站在我的旁边,
雨衣上的雨水“啪嗒啪嗒”的砸在地上,
而那个物证袋里,
正是沾满和谢敏身上那件同款外套。
我将站在门外的小兰叫了进来,
示意她撸起谢敏的裤腿,
因为如果她在作案时被硬币挥倒,
把她的腿肯定会肿肿的跪在厕所的瓷砖上而留下淤青。
果然,
和我推测的一样,
谢敏的膝盖上不止是淤青还有一块块淤血。
“看来,你伤的还真不轻呢......”
我轻蔑的笑了一声,
便头也不回的走出审讯室,
至于物证袋里的外套只需要进行DNA比对,
就可以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