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早已神色微变。
刘枭直接打蛇打七寸,对准了孟有维,这算是对着齐国皇室开炮了。
孟子朝想要说什么,梁甫阁却拦住了他。
见孟子朝没说话,刘炎却有些坐不住,扭头看向刘枭道:“枭儿,齐国这次可来了不少文坛巨匠。你真的要和孟有维对赌?”
如果只是简单的来个饮酒作对,即便输了,也无伤大雅。
但刘枭方才的一番话,这是要将齐国皇室也拉下水。且对赌极具侮辱性。
这要是输了的话,那可就是贻笑大方了。
刘炎不得不提醒一句。
“父皇,咱们现场人也不少,何惧区区齐国文坛?”刘枭昂首挺胸,丝毫不怵。
老三虽然说话不经大脑,但他说的的确没错。
这要是让齐国比下去了,往后大乾文坛都将抬不起头。
刘炎还要说什么,再看看现场的氛围,心知再退缩,那就真证明大乾文坛无能了。
双方都僵持到了这个地步,刘炎也就不再说什么。
“这个赌注,不算大吧?”刘枭目光咄咄地看着孟有维。
“不大。这赌注,我答应了。”
孟有维冷冷一笑,随后看向段玉韬:“段学士,一会儿下手不必太重,可别让本世子的徒弟,脸上挂不住。”
还没开始,孟有维便直接暗讽刘枭为徒弟了。
可见他对齐国文坛,信心百倍。
“世子爷放心,在下一定收着点。”段玉韬自信一笑,也没多说什么。
刘炎摆手一笑:“既然双方都有雅致,那行。今日便在此饮酒作对。余尚书,朕命你为席纠,先来个上联,抛砖引玉吧。”
所谓饮酒作对,是起一个上联的头,一直出下联,直到一方出不了为止。
刘炎之所以命余谦为席纠,也是想让余谦不要出太难的上联,以免不好收场。
能在这个位置上这么多年,余谦自然明白皇帝的意思。
当即扭头看向诸位:“既然陛下命我为席纠,那我就不推让了。”
“我正好有了一个上联,权当为大家抛砖引玉。我的上联是:双木成林,日月是明。”
“诸位有对的,都可对下联。”
说吧,余谦看向了现场诸位。
现场众人闻听此言,都是议论纷纷。
齐国那边,早有人忍不住戏谑了。
“这算什么上联?也太简单了吧?”
段玉韬下垂手的一个年轻人饮了一口酒,忍不住吐槽:“放水这么明显?大乾这是玩不起啊。”
那年轻人名叫方辽,是段玉韬的师弟,齐国文圣的徒弟,为人性格冲动,好钻研对子。
闻听如此简单的上联,当即忍不住了。
“方辽。”
段玉韬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既然大乾想要细水长流,咱们也就不厌其烦地陪他们玩玩呗。”
余谦听众人嘈杂之声四起,笑着解释道:“诸位,这第一联,乃是抛砖引玉,由浅入深之意,还请大家出对吧。”
作为礼部尚书,余谦不想两国矛盾激化,所以弄了个非常简单的上联。
余谦话音一落,对面的方辽当即出对:“这么简单的上联,实在是对之无趣,在下不才,已有下联。”
“我对的下联是:古木为枯,此木成柴!”
“大乾的诸位才子,就以我这个下联,出对吧。”
方辽出对,几乎是不假思索。
且这个下联,相比余谦的上联,更加精妙。
古加木为一个枯字,此加木就是一个柴字。
和余谦的上联,相得益彰,联合起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