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
司马秀仓促登基,而在他登基之前,其父司马徽就死在大乾。
北凉之乱,很难说和大乾没有一点关系。
“有维……”
孟子朝扭头看了眼孟有维。
那意思似在责备他一开,就挑些尖锐的问题发问。
“陛下,臣之所言,也并非故意挑拨。而是确有其事。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吧?”
一时间,现场人群是议论纷纷。
“司马秀之父,齐王司马徽,好像就是死在大乾,还是死在武王之手。”
“这司马秀不会在三国冬围之时,闹出什么乱子来吧?”
“也难保啊,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武王杀了司马徽,司马秀自然要报此仇啊。”
孟子朝低着头,不再反驳。
众人的目光,一下齐聚在刘枭身上。
刘枭浅浅地饮了一口酒,笑道:“齐国世子所言,的确没错。本王是杀了北凉司马徽,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但本王杀他,皆是因为司马徽毒害我国皇室,毒死了本王的六弟,本王这才痛下杀手,和搅动北凉之乱,无关。”
“司马秀狼子野心,他的帝位并非齐国前任国君禅让,而是篡权夺位而来。本王即便不杀其父,他迟早也会篡权夺位。”
“再说了。”
刘枭缓缓起身:“即便本王有意搅动北凉之乱,又和齐国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齐国这次是来替北凉做说客的?”
刘枭办事,从来不遮遮掩掩。
杀了就是杀了。
但齐国人,却拿这个做文章,未免有些挑拨离间了。
孟有维还要说话,孟子朝却伸手打断了他,扭头看向刘枭,笑道:“武王这话言重了。”
“孟有维也只是好奇一问,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大家并不是特别熟悉。”
“一切等司马秀前来之后,就会一目了然。”
孟有维原本还要说什么,听陛下这么说,也只好落座下来。
“贤侄这话,说的在理。”
刘炎非常合时宜地举起酒杯:“今日朕在保和殿设宴,旨在为齐国使团接风洗尘。今日无君臣之分,诸位大可畅所欲言,只谈风月,不谈国事。”
“来!”
刘炎举起酒杯,率先一饮而尽。
算是把这件事情遮了过去。
齐国诸位大臣,也都纷纷举杯畅饮。
孟有维饮罢了酒,扭头看向了身旁的段玉韬,那意思是该他表现了。
段玉韬暗暗点头,饮罢一口酒后,忽然起身叹气……
朕让你监军,你反手灭了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