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璃戈,这辈子也只会待你好。”
“我知道,楚楚此生也只爱律扬。”
月色撩人,风间帘动,遮住了满室春色。
再说另一头,宁律扬前脚刚出江楚楚的院子,风泉便进了清歌小筑禀报。
江璃戈倒也并未惊讶,“说了些什么,可听得清?”
风泉摇摇头,“隔得远,听不大清,不过期间提了好几次的春猎。”
“春猎?”江璃戈闻言咧嘴一笑,“看来,春猎会很热闹啊!”
风泉无语凝噎,“公主,指不定人家是在里头设圈套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旁人套都下好了,我们总得去看看是!”
“晚了,你且歇着去吧。”风泉还想再劝,却见江璃戈摆摆手,“养足精神,咱们才好春猎场上见啊!”
“……”
是以,接下来的几日,风泉就看着江璃戈每日吃了睡、睡了吃,还美其名曰“严阵以待”,倒显得忧心忡忡的风泉有些“小题大做”了。
一转眼,便已到了春猎那日。
春猎,有资格受邀前往的都是皇室宗亲或是盛凌国排得上名号的名门望族。
春猎场上,不仅是名门望族推杯换盏的社交之所,也是公子求好前程、姑娘们寻好夫婿的擂台。
江璃戈既无前程要求,也无婚事要担心,慵懒地歪在江太后的马车上一路进了皇家别院,大有躺平的架势。
江楚楚几次相邀都被江璃戈以“太困”为由婉拒了,急得江楚楚嘴都生了口疮,偏生江太后与江璃戈都是无辣不欢的,满桌子辣菜辣得江楚楚眼泪直流。
每年春猎说来说去也就那几项流程,狩猎是没女子事儿的,因此江璃戈只能顶着满头沉甸甸的珠翠,与一帮子贵妇小姐们在帷帐里唠嗑。
前世的春猎,江璃戈已因流言“恶名昭彰”,连带着江太后都面上无光,这样的场合只得小心避讳着,连面前的果子都食之无味。
而这次,她成功避开了流言的开端,如今举止优雅地坐在这里,应付起贵妇小姐们的交谈更是得心应手,得了不少夸赞。
隔开老远的江楚楚见状勾唇一笑,“笑吧,我倒想看看姐姐还能得意多久!”
腹诽完,江楚楚寻了空档凑上前来,笑着与江璃戈小声说话。
“姐姐,咱们去太液池边儿逛逛?我方才瞧见昭王妃往那个方向去了,圣旨已下,咱们也得了解了解这位昭王妃才是。”
江璃戈咽下一口果子,点头应允,“说得有理。”
亡国重生:公主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