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很爱吃。”
想到谭琮明天会过来,她决定给他买两盒。
站在食品柜后方的老板熟练地捡了两盒泡芙,谭琳接过时,周怀民已付了账。谭琳忙掏出钱包,要把钱给回他。这时一个黑影掠过,她手上的钱包就像变魔术一般消失了。她怔愣在那的时候,周怀民已经跑出了几步。
接着她听到一声口哨声,周怀民就停住脚步走回来,问她看看有没有丢其他东西。她看了一遍身上,确定只有钱包丢了。她掏出手机准备报警,他却拿走她的手机,说:“我们再走一会儿。”
她不太明白,只能跟着他,说:“我也知道报警不一定有用,但总要做点什么吧?”
他在一间小店前停下,问她要喝什么。
“随意。”她惦记着钱包的事。
他就买了两瓶苏打水,一瓶可乐。
谭琳接过水,却没有心思喝。她暗自后悔,晚上还是不应该逛街的。
又是一声口哨声传来,周怀民仿佛听到信号一般,回身抬手,接住个东西,正是谭琳的钱包。他把钱包和手机一起还给她,说:“看看少东西没?”
谭琳接过,很想知道钱包是从哪飞回来的,只见周怀民把可乐一抛,不远处的人接住,冲谭琳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谭家姑娘,又见面啦。”
那人染了满头的金色头发很容易辨认,但谭琳就是想不起他的名字。
“王振。”那人打开可乐喝了一口,“所以说嘛,无名小卒。”
他无所谓地笑笑。“我先上车,你们继续。”
谭琳用满脸问号地看着周怀民,他说:“基础防护的。”
她就明白了。基础防护是七商社旗下的安防公司,可以从那里雇佣保镖。这王振大概就是他的私人保镖。但是看周怀民跟他的相处,似乎又不止雇佣关系那么简单。
街上行人不少,寻回失物,谭琳就不想再走了,于是也坐进他的车。王振坐在副驾,抱着胸闭着眼,似乎睡着了,一路都没有说话。车厢这种小空间,不说点什么会显得尴尬,好在周怀民提起了话题,问谭琳春节是不是会回去。
平常的小年会谭琳无需参加,但今年是五年一度的大祭祀年,要求全体族人出席。谭琳肯定是要回去的,她已经把年假都请好了。
车到了她公寓楼下,周怀民在她下车前问:“比赛,要参加吗?”
谭琳刚打开车门,闻言就转过去看他,昏暗的车厢里,他的表情看不真切,只有眼睛反射的光那么清晰,似乎锁定了她,她有一刹那的恍惚,就说:“好啊。”
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谭琳忙补了一句:“连累你输了可别骂我。”
“嘿!”前面的王振忽然笑了起来,又马上以拳抵住嘴噤声。
“周末见。”周怀民留下这话,车就开走了。
谭琳感觉有股力量将自己推向周怀民,她有心抵抗都很无力。
箭术比赛在郊外一间会所举行。
这会所是周怀民和几个爱好箭术的朋友合伙开的,没有正式名称,会员之间以弓箭俱乐部来代指。俱乐部不为盈利,旨在提供一个安静的聚会场所,也提供住宿。它只对会员开放,得由老会员引荐才能入籍。有周怀民在,谭琳顺利成为了会员。
只是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