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学学。”他拍开她的手,在旁边坐定。
坐前方车里的谭琮回过头说:“你弟弟我是受欢迎到让别人来照顾。”
谭琳哈哈大笑。
她的扭伤不算严重,但需要修养。她只是出来散心,这个安排并不算难以接受,便决定窝在酒店看小说直到回去。
谭琮爱玩,楚冉好运动,琳娜是楚冉的表妹兼小跟班,他们经常一大早上山,午间时分回来休整,下午去另一个地方继续,大有踏平周遭山头的架势,精力旺盛得让谭琳自愧不如。
酒店建在滑雪场对面的山顶,谭琳的房间能俯瞰滑雪场,但三个年轻人玩的是直升机滑雪,挑战的都是非常规路线,谭琳经常看不到他们。她便找来望远镜,在山野里寻找三人足迹,渐渐成了她的乐趣所在。
若能早早发现他们的直升机,谭琳更是能从头看到尾。第一个从机舱跃出的通常都是楚冉,他一落地就直接俯冲而下,两个动作衔接流畅,毫无顿挫感。琳娜的滑雪服颜色为红白相间,谭琮是灰衣黑裤,楚冉则全身黑色,有一道抢眼的橙色线条从肩膀延伸到双臂。他们滑的都是单板,有点像冲浪,却更灵动潇洒。谭琳不怎么热衷运动,但喜欢看他们玩,着迷于那股肆无忌惮的青春活力。
三人里楚冉滑得最好,他总是在最前面。在尚无人迹的野地滑雪,领头者通常担任探路者,为后方队友找出一条安全路线。但楚冉不是,他在前面只是因为比其他人都快。跟他们一道上山前谭琮就叮嘱过:千万别跟着楚冉的路线走,那家伙的路子很野蛮。她不听,最后栽了个大跟斗。
她举着望远镜跟随他移动,只见他时不时就利用地上的突起物一跃而起,腾空如大鹏展翅,跳得足够高时还会转个圈,或是来个侧翻身,张开的双臂上那条橙色线条就是他鲜艳的翅膀,恍若飞翔。
其他人是滑雪,楚冉是在玩极限运动。
“果然野蛮,年轻就是好啊。”她看得好生羡慕,决定三十岁的生日不过了,仿佛这样自己就没有老去。
只是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