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在转弯处看到了时雪和阮柔。
“时汐……”
母女二人见到她来了,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阮柔比较激动,护在时雪身前,警告的语气跟时汐说道:
“是你爸爸自己活该!”
“是他欠我们母女的!”
显然,阮柔把时汐当成是来替时国林讨说法的了。
时汐没有理她,眸光落在了时雪身上。
她知道,阮柔是时国林的青梅竹马。
这些年,跟时国林相爱却不能生活在一处,还要躲躲藏藏,生怕被钟离静发现地过日子,她也很辛苦。
也许是顾女士的故事给了时汐启发吧!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无论是阮柔,还是自己母亲钟离静。
她们的悲哀都是时国林一手造成的。
也许,自己能和她们母女成为盟友……
“妈,你别这样,我相信时汐,她不是来替时国林说话的。”
“她若想说话,早来了,现在都下庭了。”
时雪拉开阮柔,朝时汐带着歉意地笑了笑。
“你们的几份证词,最多判时国林有期徒刑十几年,等他出来后,你们不怕他会找到你们,找你们复仇?”
时汐语气平淡的问道。
听不出有什么情绪,才让时雪最放心。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以时国林的本事,就算再过二三十年,想在华国找个人,也是轻轻松松的。
“怕,可那到时候,已经过了很多年了。”
“至少我们母女现在这几年可以轻松自在些,不用被他所操控。”
时雪眼中的泪花还在打转,声音也有些哽咽。
刚才在庭上跟时国林吵得多激烈,庭下,看手机上的那些骂声,她就有多紧张。
好比现在,她都不敢出法院这个大门,生怕门外那些媒体的唾沫能把她淹死。
时汐没有再说什么。
因为,她会出手,让时国林永远住在监狱,出不来。
看到一旁等自己多时的孙所长,时汐朝他那边走了过去。
“多谢你告知我。”
她感激地道了个谢。
若不是孙所长这个及时雨,她只怕是要几日之后刷手机才能看到。
“别客气,都是朋友。”
上次时汐想请孙所长喝咖啡失败后,她便给孙所长送去了一件小玩意——男款白玉扳指。
孙所长本以为只是一块普通的玉,不值钱,也就收了。
没想到回家被家中老人看出,竟是不折不扣的古董,价值连城。
他想要还给时汐。
当时时汐说的就是要用这枚扳指,跟他交个朋友。
“你一个派出所的所长,不好好呆在派出所,跑这儿来听堂审?”
时汐好奇地问道。
从第一次见到孙所长时,她就有预感,孙所长的身份远不止于此。
“我问你,你知不知道咱们星海市第一人民法院的院长姓什么?”
孙所长吊儿郎当地问道。
时汐这才恍然大悟,这是开始拼爹了!
“原来如此。”
时汐含蓄地笑了笑,拜托道:
“那时国林的案子,拜托你们父子了。”
孙所长点了点头,听时汐对时国林的称呼他就明白时汐的意思了。
这不就是让他们把时国林往最重的邢判嘛!
“真是歹竹出了好笋,时国林是怎么生出你这么好女儿的?”
孙所长口无遮拦道。
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还用手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