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庾元童欲言又止。
李嗣冲不耐道:“别支支吾吾的,有什么为难的话,不如不说。”
庾元童问道:“你老说他狼狈的样子像条狗,就只是这样吗?”
李嗣冲反问道:“这还不够吗?”
“还是忘不了吗?”
李嗣冲笑道:“怎么会忘呢?那可是我的狗啊。”
庾元童深吸一口气,传音入秘道:“朋友和朋友不一定能成朋友,朋友也不见得乐意你再交朋友。”
李嗣冲听得懂庾元童的肺腑之言,却是笑骂道:“你拗不拗口啊?”
庾元童转身离去。
陈含玉瞧不上温玉勇,就如温玉勇眼恶何肆,其中关系,其实并没有太多不同。
而陈含玉厌弃何肆,李嗣冲或多或少也得担些责任。
李嗣冲长叹,“妈了个巴子的,我李永年何德何能,这么大面子?”
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