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挂他妈的。”
杨宝丹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别动不动操他妈的,委婉点。”
何肆想了想,真心实意道:“那就祝他妈日进斗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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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宝丹好不容易咂摸出未来,笑得花枝乱颤,用肩头撞了撞何肆,“你损死了。”
何肆听着耳边模糊隐约的笑声,一时恍惚,轻声呼唤。
“姐……”
“嗯?”
何肆语气轻柔,带着几分祈求,“我们不做敌人好吗?”
杨宝丹却是摇了摇头,淡然道:“又开始说小孩子话了不是?别抱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因为到时候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何肆问道:“到时候是什么时候?”
杨宝丹想了想,说道:“起码得等正主来了,我这个冒牌货露馅再说吧。”
何肆不解道:“我在等人支援,你又在等什么呢?”
杨宝丹笑道:“我也在等人啊,有好多志不同,道不合的道友呢,所以各凭本事吧,我就是想着趁这段时间见见你,见见父母,也见见这家。”
何肆不知道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兰芝,她给自己的感觉,十分矛盾。
何肆说道:“刈禾说她不出手,没有人能拦得住你,她留了手段在我手上,所以我应该还有办法亡羊补牢的。”
杨宝丹却是不以为意道:“她那话是没错,因为小看我,就是小看她自己,但是我的傻弟弟啊,你以前就老是口是心非的样子,这么多年,一直没改,要我看啊,你还是成为孤家寡人一个,胜算更大些,可惜你贪心不足啊,明明屁大本事没有,却什么都要护着。”
何肆想了想,只能说道:“刀锯斧锧,甘之如饴……”
杨宝丹还是不解,问道:“为什么不听天老爷的呢?你明明可以好好地陪着家人过完这辈子的啊?对你来说没有任何损失。”
何肆沉默许久,轻声道:“主要是我信不过他,而且还有这么多人想救我呢,属实没有自暴自弃的道理啊……”
杨宝丹问了和陈含玉一样的问题:“就不怕牵连他们吗?”
何肆说道:“怕……我说不出什么刀锯斧钺,我自受之,必不令贻害亲朋的大话,但只要尽我所能,我想他们应该也不会怪我的。”
杨宝丹叹息道:“你还真是任性啊。”
何肆无赖道:“我还是个孩子啊。”
杨宝丹却是盖棺定论道:“没有人会把你当孩子看待的,你死定了。”
何肆问道:“那我死前讨饶行吗?”
杨宝丹没好气道:“那你倒是少骂他娘几句啊。”
何肆摇摇头,“那不行,肆言詈语憋在心里,心就脏了,还是骂出来干净。”
杨宝丹无奈道:“你就死不悔改吧。”
何肆反问道:“没错为什么要改?”
杨宝丹忽然不说话了,然后寂静的街道上,就只剩两人的脚步声。
何肆最后将杨宝丹送到客栈,转身就要离开。
杨宝丹忽然叫住了他,说道:“明天见。”
何肆点了点头,“明天见。”
不多时候,何肆一人返回何家,屋里多添了几盏灯,还算亮堂堂的。
何叶吃多了,躺在炕上,两手捧着肚皮,而原本的师伯屈正却不见了,是被搬去了自己的屋子躺着,因为姐弟三人晚上还要睡大盘炕。
何三水坐在已经收拾干净的八仙桌前,已经有些酒醉糊涂,不过何三水的酒品也不差就是了,喝多了不会像李铁牛一样说胡话。
何肆好意提醒道:“爹,喝了酒就别坐在风口了,小心着凉。”
何三水拍拍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