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太多人,你看,能不能叫我那位师兄去你屋头躺着?”
李铁牛绝对是喝多了,胡言乱语道:“嗨!多大事儿啊,他都那样了,躺哪儿不是躺?直接搁地上呗。”
屈正闻言怒不可遏,低喝一声,“我还没死呢!”
李铁牛点点头,一脸理所当然,“对啊,所以我说搁地上,又不是埋地里。”
屈正艰难伸手握住大辟,屋中温度瞬间变得森寒起来。
何肆赶忙上前安抚,好生哄着。
何三水则是笑容一僵,低声道:“铁牛,你喝醉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李铁牛笑着摆手,“没醉,我好着呢,就算把他挪去我屋头,你家还是住不下吧,一张炕一张床,还有四个人呢。”
何三水陷入沉默,的确不好安排。
杨宝丹是客人,还是南方女子,一定是睡不惯盘炕的,小四的屋子得留给她,可叫小四跟花儿同睡,这样也不好啊。
哪有新媳妇都上门了,叫男人和另一位媳妇睡的道理?
杨宝丹见状走上前来,善解人意道:“没事的,伯伯,我可以去住客栈的,来的时候就安排好了。”
何三水一脸愧色,“可是现在都宵禁了,你出门就能犯夜了。”
杨宝丹摇摇头,“没事的,不会被抓到的,我叫水生送送我。”
何三水一脸歉疚,其实他早就这样考虑过了,但是人家千里迢迢赶来京城,还要叫她住客栈去,这和扫地出门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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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是杨宝丹主动提的,何三水虽然觉得亏待了杨宝丹,却是不得不点头。
李铁牛见没他事了,就告辞离去拉了。
何肆也是带着杨宝丹往客栈中走去,这回相送的人倒是多,举家出动了,送至墩叙巷口。
何肆摸瞎走路,没有露馅。
刚走出巷子,杨宝丹就迫不及待挽住了何肆的胳膊,两人紧挨在一起。
何肆面上挂着淡笑。
杨宝丹轻声说道:“水生,你家比我想象中还要小些。”
何肆低声道:“抱歉大姐头,让你看笑话了。”
杨宝丹当即摇头,“哪有啊,我觉得挺好的啊,伯伯他是个好人,不像你说得那样,我感觉他一点儿都不凶,婶婶对我也好,说话温声细语的,还有你那个大姐,对我很客气,还请我吃月饼呢,就是京城的月饼一点都不好吃,酥皮也不正宗,我吃不习惯……就是你那个二姐啊,好像有点敌视我,不知道还以为她才是你媳妇呢……”
杨宝丹打开了话匣子,叽叽喳喳起来,像只欢快的黄鹂鸟,缠着何肆的一只胳膊,不断晃荡。
何肆不禁产生了一瞬恍惚,难道怕是自己多虑了?
他暗自摇摇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现在的自己勉强长了些心眼,却不敢自诩为智者,眼下情况,也必保证到万无一失。
何肆问道:“大姐头,你总不是一个人来的吧?”
杨宝丹点点头,“哪能啊,我可没这本事,是老赵带我来的。”
何肆又问道:“那他人呢?刚才我就想问了,就是没机会,今晚老赵没来吃饭,怪可惜的,我家难得做这么多菜。”
杨宝丹摇头,颇为怨怼道:“这我也不知道啊,他把我送到京城就不见人了,神神秘秘的,说是去找故人了,也不管我一个人在京城安不安全,哼!”
“京城治安倒是不错的……”
何肆还想再说什么,杨宝丹却是不给他机会,直接转身拥何肆入怀中,抬起头来,一下吻住何肆嘴唇,侵略如火。
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