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养红丸的,都说家无二主,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你只要不被它拿捏,自然就是主人。”
何肆点点头,现在自己体内的红丸,也是乖顺得很,因为有那非毒魄化血之后的宰毒之能时时刻刻警惕提防着,就算不能轻易将红丸剔除,至少也叫它忌惮些。
况且何肆暂时没有想过要剔除这颗红丸了,总不能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吧?
反正修行霸道真解的弊端,最多是堕入饿鬼道而已,他又没有下辈子,食如吞针,肚子火烧,何肆还怕疼吗?
解决气机周痹之困,何肆本想作别两位。
现在的自己虽是真瞎子,但有着大辟指路,也不怕找不到家,毕竟师伯屈正现在就在他家。
这段时间,何肆真的是神思枯竭得厉害,一头青丝都成雪了,如今重伤未愈,伏矢魄的趋于沉寂,心神方面损耗,最好还是通过长眠休憩滋养回来。
不过刘传玉坚持要送何肆回家,他这个印绶监掌印之职,清闲得很,打算顺带再去看看那位经脉寸断的屈正。
何肆蒙恩太多,千言万语化不成一句谢谢,受之有愧,只能是拼命使自己活过眼下了,来日报还。
先扶着李嗣冲回到玉龙坊,等何肆与刘传玉两人行至月癸坊墩叙巷时,天色渐晚,暮色四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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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肆邀请刘公公在家吃了便饭再走,刘传玉点头答应。
“朱水生!”
一声娇俏声音传来。
何肆只听到含糊一点儿,却是如遭雷极。
是杨宝丹吗?
然后何肆就感觉有人像是乳燕归巢一般扎入自己的怀里。
何肆身躯一颤,一时忘记了自己现在还在修闭口禅的谎言。
以气机振声虽然不难,只是耗费气机,但是音色太过喑哑,一听就会露馅。
何肆问道:“大姐头,你怎么来了?”
何肆感受到怀中女子闻声颤了颤,抬起头来,略带关切道:“你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何肆试图哄骗她道:“没事,就是嗓子有点哑。”
杨宝丹一把推开何肆,不满道:“你当我傻啊?”
何肆一脸尴尬,杨宝丹虽然憨直,却是比二姐何叶机灵些,只得是用力地一把抱住她,然后真心实意地说道:“宝丹,我好想你啊。”
杨宝丹面色微红,情到浓时,自然也就无法考虑太多了,说道:“我也好想你啊,好想好想,所以我就来陪你过中秋了啊。”
何肆心头微暖,却也有着几分心虚,心想,现在是在墩叙巷口,何花不会看见吧?
何肆不知道,何花就倚门站着,看着这小别胜新婚的二人如胶似漆、互诉衷肠,眼里闪过一丝失落。
眼睛看不见却心如明镜的齐柔拉起大女儿的手,歉声说道:“花儿,委屈你了……”
何花摇摇头,口是心非道:“没有。”
何三水见状赶忙说道:“刘公公也来了,我去迎一下。”
看到何肆障眼法下全须全尾,面色红润的样子,何三水倒是舒心不少,想当然认为这孩子的身子骨比上次回来要好得多。
何三水对着刘传玉鞠躬,邀请道:“刘公公,天色也不早了,刚好要开饭了,您要是不嫌弃菜色差的话,不如就在家里吃了便饭再走吧?”
刘传玉点点头,笑道:“小四刚刚已经邀请过我了,我看今天你家客人不少,不麻烦吧?”
“不麻烦,不麻烦!”何三水不迭摇头,心里却是愣住,计算起自家八仙桌还坐不坐得下。
师兄屈正躺在炕上呢,不去管他。
剩下自己一家五口,杨宝丹,李铁牛,齐金彪,正好八个,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