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样子的话,我改。”
何花摇摇头,柔声道:“感觉你胆子变肥了,嘴也变油了。”
然后声如蚊蝇道:“倒是没有不喜欢……”
何肆松了口气,又得寸进尺道:“那我可以继续抱着你吗?”
何花无奈,没有说话。
何肆觉得没说就是可以啊。
于是何肆又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两人坐在亭中,看着太阳一点点升起。
何花脸上红扑扑的,耳根子也红了。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何肆想到什么,去到大雄宝殿,向灵璨小师傅要了三炷清香。
在大雄宝殿绕了一圈行香,然后去往后山石窟的药师佛金身处。
何肆在蒲团前跪下,五体投地。
何肆将香插在香炉之中,说道:“尊者,宗海师傅这么叫你,我也就这么叫你吧,之前把你金身弄坏了,我知道错了,就想着来道个歉,我还捐了二十两黄金啊,给你重塑金身用的,还有我之前不该觉得你小心眼的,是我怪错人了,这事儿我也和你道歉,其他就不知道说什么了,我也从来没求过你什么,求你别生气行不?不说了,再给你磕一个吧,都在头里了。”
于是何肆又是来了个五体投地。
一旁的何花有种啼笑皆非之感。
这弟弟,怎么可酒蒙子喝多了一样?还都在头里?怎么不说都在酒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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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礼拜的时候她不好插嘴,这会儿都要忍不住把他拽起来了。
何肆行完大礼,站起身来,忽然觉得浑身轻松,又说道:“以后我每天来给你磕一个啊。”
何花只觉得粗鄙之言难为听,赶紧面上虔诚地行礼,心中念念有词,求尊者宽恕这个傻弟弟。
两人出了大雄宝殿,何花当即抱怨道:“你刚才怎么可以这么轻佻孟浪?对佛大不敬的。”
何肆摇摇头,解释道:“姐以为孟浪之言,而我以为妙道之行也,我那叫‘无相礼拜’,一无所求而拜,比起感应、恭敬、忏悔,还是我这香火最正,保管尊者吃了不会闹肚子的。”
何花看着何肆,有些半信半疑,这个弟弟,怎么一下子好像什么都能说出个头头是道了?
何肆拉起何花的手,去藏经阁精挑细选了一本《碧岩录》,以前是尽挑些通俗易懂的看,现在除了佛经,却要挑些没看过的倒是更难了。
也亏了宗海师傅替他负重前行。
这是一本公案评唱集,可读耐读。
何肆安心躺在椅子上晒太阳,何花一边煮茶。
何肆翻看着手里《碧岩录》,默默炼化非毒魄,二者并不冲突。
怕何花无聊,何肆便说道:“姐,我讲故事给你听啊。”
何花点点头。
于是何肆开始讲解百则颂古和圆悟的评唱。
转眼就到日落,何肆讲完小半本《碧岩录》,喝茶四五匝,丝毫不觉得口干舌燥,至于吞针之感,也就那么回事了。
何肆放下《碧岩录》,感慨道:“要是能一直过这样的日子,那该多好啊。”
何花笑道:“不要你家宝丹啦?”
何肆没有说什么自己不能出京这样的话,却是一脸坦然道:“你们又不是鱼与熊掌。”
何花抱怨道:“你好像忽然变聪明了好多,说话都文绉绉的,我都有些听不懂了。”
何肆咧嘴一笑,大胆道:“意思是我全都要!”
何花狠狠剐了一眼何肆,“美死你得了。”
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