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有些情难自禁的矫拂也就说得过去了。
曾经的自己又何尝不是狼狈得像条狗呢?
不过即便是历史记载之中如同至圣先师这般的人,也曾有过累累若丧家之狗的时候,并且毫不避讳道:“然哉!然哉!”
如此似乎也不必太过妄自菲薄。
除非是宿慧之人,谁又能生而知之呢?
不过那样的话自己也成不了仪銮卫了,反倒成为仪銮卫搜罗的目标。
可惜天符帝图谋甚深,却也有心栽花花不开,如今一朝天子一朝臣,何况是天子近卫的仪銮卫呢?
上一次进宫,不算太过久别重逢,却也依旧和陈含玉“相谈甚欢”,虽然皇恩浩荡,说要给他擢升为仪銮卫千户一职,但李嗣冲依稀可以感觉到,这位相识多年,也就自己敢无视尊卑当成“老友”的皇帝陛下,怕是已经动了裁撤仪銮卫的心思。
李嗣冲不知不觉间自恋了一番。
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