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音对着李嗣冲说道:“李大人,我准备好了。”
李嗣冲翻了个白眼,“你猴急什么?”
他当然知道何肆的意思,是叫他抽丝剥茧,助其祓除体内霸道真气绪余一事。
旋即李嗣冲有所明悟,笑道:“是昨日的惨状太过吓人了,叫你那待年媳姐姐担心了?所以打算先叫我出手,完事了再出门?”
何肆点点头,心道李大人果然心如明镜、独具慧眼。
李嗣冲也不在意,快人快语道:“脱衣服。”
“嗯?”
何肆双眼微瞠,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李嗣冲则是一脸不耐道:“赶紧的,还要我帮你脱啊?脱光了,要一丝不挂!”
何肆点了点头,不疑有他,别扭地转过身去,慢吞吞开始解衣。
衣服脱完,何肆捂裆转身。
却见李嗣冲正眯眼瞧他。
何肆面色微红。
李嗣冲将其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对那些密密麻麻遍布全身的伤疤视而不见。
这些伤疤能叫何花掩面而泣,在李嗣冲眼里去稀松平常。
最后李嗣冲的目光停留在何肆双手遮掩之处。
何肆面色诡异,半红半黑。
李嗣冲笑了笑,促狭道:“遮得还挺严实的,挺好,说明不大。”
何肆闻言一脸吃了屎的表情,心中怨怼道:“他妈的,我要是见你大了才有鬼了!”
李嗣冲说道:“开始吧。”
何肆却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径直走到寮房门前,插上了门闩。
李嗣冲见状揶揄道:“哟,还知道锁门呢。”
何肆面色黧黑,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这都是惨痛的经验教训啊。
李嗣冲也是走到床边,提起暖水釜晃了晃,还蓄着不少热水,“热水够了,等等清洁的时候用得到。”
见何肆一脸戒备地盯着自己,李嗣冲也不多说什么,直接从怀里拿出一块绢布,扔给何肆。
何肆心领神会,直接将绢布抟成团,塞入嘴中。
昨天经历的那般痛楚,记忆犹新,全靠死撑,不想让一旁看着的何花担心,他是真需要一块塞嘴的东西。
就是这绢布怎么咸咸的?
李大人用来擦汗的吧?
李嗣冲若是有他心通,知道何肆心中所想,一定会讥笑出声来,“咸吧?毕竟上头都是你那姐姐被我欺负的泪水啊。”
李嗣冲朝着何肆招招手。
何肆扭捏走了过去。
李嗣冲吩咐道:“蹲下。”
何肆眼里又泛起狐疑的光。
李嗣冲嫌弃道:“又不是第一次了,还装糊涂啊?”
何肆只得依言照做。
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