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走就是四个月,我也一直在等你回来呢。”
何肆闻言满心内疚。
何花是把何肆等回来了,却是等来了一个在外头私订终身的何肆,等来了一个不再只爱她一个人的何肆。
两人对视一眼,何肆心虚地移开目光。
何肆忽然想起回家路上自己与何叶一言为定的话。
他鼓足勇气,走到何花身边坐下,却还是怂包地问道:“姐,我可以拉你的手吗?”
何花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了手。
何肆颤巍巍伸手抓住了这只柔软却不光滑的手,片刻后,还是那句苍白无力的道歉,“对不起。”
何花语气比他更轻,“我已经不生气了。”
何肆摇头,语气僵硬且脆弱,“不是这样的,我希望你生气的,我知道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别不要我。”
何花却是挣开了何肆的手。
何肆如遭雷殛,身子不住哆嗦。
何花低头看着自己垂头丧气的弟弟,想起李嗣冲的话,他真的说了好多啊,其实前头扎心的话,倒是利索,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不算痛苦。
后头讲道理的话,才是钝刀割肉,真难受啊。
但真叫她在意的,还是那句,“他一直在强颜欢笑,其实已经害怕到快屙裤裆了。”
何花伸出双手,将何肆拥入怀中,与他耳鬓厮磨道:“你可真是的不讨人喜欢的人,从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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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何肆是刽子手的儿子,自己是刽子手的养女,两人天生一对,另类的般配。
何肆找不到婆娘,恰好自己也喜欢他。
何肆甚至可以端着,迟迟不曾表露心迹,叫她患得患失。
而现在,何肆武功高强,少年英雄,认识了许许多多的大人物,也有了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人,她再也不是他的唯一了。
这种落差感,叫何花觉得自己已经配不上他了,她不敢生气,不敢试探,也不敢若即若离。
何肆整个僵住,连打颤都不敢了。
许久后,何花柔声道:“那我可真生气了啊。”
她搂住何肆,一口咬在他颈间,没有半分留力。
一排银牙嵌入何肆的皮肉。
何肆吃痛,却也紧紧搂着她,不敢放手。
何花柔声道:“我还要和你闹好久好久的别扭呢。”
何肆双目微瞠,“姐……”
何花却是如泣如诉,“所以你要一直陪着我啊。”
远处的李嗣冲双手抱胸,目视这一切。
一旁是宗海和尚与他并肩而立。
李嗣冲阴阳怪气道:“啧啧啧,这佛门圣地,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啊?宗海师傅,你不管管?”
宗海和尚摇了摇头,“尊者都没说话呢,我说什么?”
李嗣冲不屑道:“后山那石胎镀金的东西怎么开口啊?”
宗海和尚点点头,“它当然开不了口,可若是真有尊者,一定也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李嗣冲问道:“药师佛明明也是佛,你为什么称呼他尊者呢?这不是一种亵渎吗?”
宗海和尚却是一脸虔诚,“一切贤圣,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我称祂尊者,只因我尊祂、敬祂、爱祂、仰祂……”
李嗣冲摇摇头,“魔怔……”
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