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断然不可连日这般跑法,会死马的,至多三天这么跑一次。 何肆没有翻身上马,而是摸了摸青灰色的马鬃,笑道:“这回不叫你驮我了,怕累死你,你跟上我的步伐可总行吧?” 何肆挎刀背剑,行囊挂在胸前,对着那个乔幽谷的贴身仆人问道:“小哥,京城在哪里,劳驾你指个方向。” 下人却是被何肆问住了,心中纳闷道,“乖乖,这还有人不认回家的路的?” 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