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谢幼如长得绝色,春心萌动了?是想要英雄救美?佳人在怀?”
何肆没有说话,他确实没有指责温玉勇的资格,换作是他,也不一定会出手相助,可是温玉勇这帮助,是真心实意的吗?明知他们一行走后这对母女会变得更加艰难,这难道不是玩人丧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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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肆转头就走,却是被温玉勇叫住,“喂,何肆,你好像有些不开心啊?”
何肆摇摇头,“没什么不开心的,也没什么好开心的。”
温玉勇皮笑肉不笑道:“那可就难办了,因为我是诚心寻你不自在的。之前你出手杀了三个捉刀客,猪猡和我说你很厉害,我想试试看,这四个月,你到底有多大长进。”
何肆微微皱眉,没有和他交手的打算,也不是不想惹事或者怕事,就是单纯不想浪费气机。
“温大人,不至于吧?”
何肆不知道温玉勇为何对自己总有怨气。
温玉勇嘴角勾起,他出身贫贱,得幸于姐姐朝天女的身份,殉葬了天佑皇帝,自己因此才入了仪銮司,多年摸爬打滚,几经死劫,这才终于破后而立,成为五品小宗师。
他毫不掩饰自己对权势趋之若鹜,恨人有,笑人无,妒功忌能,幸灾乐祸。
这便是他温玉勇,他唯一的朋友就是李永年,如今已经近四月未见了。
他倒是要看看,李永年传授的透骨图在何肆身上修成了什么样子。
温玉勇竟在几步间辗转腾挪,出现在何肆身后,攒拳炮捶何肆后心。
何肆没料到他会突然出手,却是在伏矢魄的警觉下从容不迫。
后退一步,不给他变手的机会,以背负的重剑撞上那炮捶。
十字捶,左右冲,前打肋,后打胸。
温玉勇脚下生根,何肆却是不急不缓往前走了两步卸力,这才转过身来。
何肆解了身上重剑握在手中,却见重剑剑脊之上已经有了一双拳印。
不由面色凝重,如今的温玉勇,五品小宗师的实力,几乎不逊色当初的李大人。
不过李大人说他偏长善射,何肆从未见过他的全力。
“要么光明正大走出来看,要么就埋头睡觉去,扒墙根算什么意思?”
温玉勇一脸不耐烦,这话却是对着另外两间相邻的屋子说的,里头是另外两位百户,陆持和尧正。
温玉勇话音落下,却只有名叫陆持的百户开么走了出来。
温玉勇也不奇怪,另一人尧正与他素不对付,他本想借着这次奉旨出京的谕旨叫他因故变成一笔不菲的恤银的,反正百户之位还能世袭,他那个儿子也快束发了吧,父死子替,祸不及妻儿父母,以后都是袍泽了,自己保证不会针对他就是了。
陆持是个面色虚浮的颀长男子,也是六品百户的他一脸笑意,“二位这是要切磋啊,不介意我加个彩头吧?”
温玉勇挑眉道:“什么彩头?”
陆持笑道:“硬通货,姜桂楼的金筹子呗,一根就是一夜露水姻缘啊,等我攒了够三十根金筹子我在就去姜桂楼住一月,夜夜迎新妇,简直赛神仙啊。”
从不近女色的温玉勇更是觉得无趣,“你跟谁赌?”
“还能有谁?尧正呗,我肯定把筹子押你这里的,至于他,巴不得你输呢。”
温玉勇冷笑一声,“那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陆持对着尧正那屋头喊道:“尧百户,你不吱声我就当你赌了啊,我押老温赢,三根金筹子。”
房中传来尧正阴冷的声音,“滚!”
陆持缩了缩脖子,尴尬道:“得,这赌盘开不出来了。”
“赌什么?”忽然就有六人从驿馆外头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