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
何肆也是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说道:“主要我一个人喝酒,也怪怪的。”
杨宝丹一把拿过酒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那我陪你喝。”
杨宝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杯重重拍在桌上,黄花梨的桌面被磕出一小点印子来。
杨宝丹却是忍着一股怪味,口是心非道:“好酒!”
何肆狐疑道:“这酒好喝吗?”
杨宝丹头如捣蒜,“好喝啊,可能就是有点烈,你喝不习惯。”
何肆当即起了好胜之心,他在京城都是陪父亲喝烧刀子的,还会喝不来烈酒?江南的黄酒才没味道呢。
“小瞧我了不是?就算这是一壶头酿烧春,我也能喝完。”
何肆说着将酒杯端起,一饮而尽。
杨宝丹又是给自己与何肆都倒了一杯,“再来。”
何肆连忙劝道:“你吃点菜,干喝啊。”
两人你来我往,没过多久,就把一壶酒喝得干干净净。
这鹿血酒,初入口时是有些抓挠,可习惯了之后,还真有股子韵味,落喉柔顺,回味悠长,空杯留香。
看着已经涓滴不剩的酒壶,何肆甚至还有些回味起来。
何肆感叹道:“大姐头,这酒是真烈啊,不仅是喉咙,浑身上下都和火烧似的。”
杨宝丹却是直勾勾盯着何肆,媚眼如丝,眼神里的一泓春水像是勾芡了一般。
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