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足够明显了。
他想了想,说道:“她人很好,性子温柔,从小到大没见她和谁急眼过,就是有一些闷,不过这是我家庭的原因,我父亲挺凶的,小时候动辄大骂家里人,所以我们都怕他,我以前也不爱说话的,闷葫芦一个。”
杨宝丹缩了缩脖子,有些担心道:“你父亲是什么武功境界啊?和师伯比谁厉害?”
何肆摇摇头,“和师伯不能比,他就是个刽子手,只会砍头,连未入品都还不是呢。”
杨宝丹闻言这才舒了口气心道,“那还好,我已经快入品了,就算他爹再凶,骂我我也不还口,打我我跑就是了。”
何肆不知道杨宝丹心中所想,只是觉得自己的言语有些丑化父亲了,又解释道:“其实我爹他人挺好的,就是面冷心热,不知道怎么和家里人相处。”
杨宝丹又问道:“那你娘呢?是个怎么样的人?”
何肆想了想,说道:“我娘她眼睛看不见,却是将我们一家人照顾得很好,她性子温和,从来不会和人说一句重话,从小最宠我了……”
说起家人,何肆就有说不完的话,眼见着天色已晚,即便是炎夏,水榭之中已经有些凉意,何肆随手驱赶蚊虫,防止叮咬,结果却发现蚊蝇只簇着自己,并不叮咬杨宝丹,有些奇怪。
杨宝丹的母亲去世得早,除了杨延赞所画的画像,脑中几乎是记不得一点儿母亲的样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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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画像中娘亲温柔大方,端庄得体,联想到自己的样子,只怕是父亲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杨宝丹又问,“我记得你说过你有两个姐姐吧,还有一个呢?总不会也是待年媳了吧?”
何肆笑着摇头,没有避讳,如是道:“她叫何叶,是我同母异父的姐姐,我娘是个寡妇,带着我二姐改嫁进家门的。”
杨宝丹闻言没有太过诧异,虽说大离朝还是比较忌讳女子改嫁的,但是家中父亲鳏居多年,杨宝丹看在眼里,也是心疼,若是父亲哪天说他想续弦了,杨宝丹虽不至于举双手双脚赞成,但也绝对不会吝啬一句“娘亲”叫父亲难堪。
杨宝丹问道:“那你二姐她人怎么样?”
何肆轻笑一声,“她啊,人呆头呆脑的,没有什么坏心眼,甚至连心眼都没有,就是喜欢吃东西,胃口也大,好在吃不胖,不过脸圆圆的,真要说起来和你还有点像。”何肆回答道。
杨宝丹松了口气,看样子除了何肆的父亲凶一些,其他都是好相处的人。
女为悦己者容,说起自己的相貌,杨宝丹却是有些自卑道:“师伯说了,我长得不好看,比你姐姐差远了。”
何肆赶忙说道:“我师伯的话你也能信啊,他脑子不正常的。”
杨宝丹笑了笑,“我当然信啊,因为他说你心里有我,他还说我努努力能做平妻呢。”
何肆又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却是看着这样的杨宝丹,心中有些心疼。
他不喜欢杨宝丹吗?
这样的女子,有谁不喜欢呢?
杨宝丹盯着何肆的眼睛,认真问道:“如果你只是朱水生的话,你会喜欢我的对吧?”
何肆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杨宝丹,过了良久,听从本心,点了点头。
杨宝丹心满意足,“反正你在我这就是朱水生,不是什么何肆。”
何肆心头触动。
杨宝丹挨着何肆坐着,慢慢将身体靠了上去,仰着头,她的双唇,如同沾染露珠,娇嫩而滋润。
两人的目光交汇,何肆雀阴魄化血三成,潜移默化,对于男女之欲,也是不如之前那般淡漠,就像是开了窍般,终于不再那么不解风情了。
此时何肆也感受到了杨宝丹的柔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