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常的客人,双腿微微打颤,眼神却是含着春水。
牛剑峰俗人一个,兰儿也不是什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长袖善舞的官妓,伺候的也不是什么雅人。
二人独处,兰儿几番挑逗,剩下的就只有熟女旷夫,鸳衾谩展,浪翻红绉。
纤腰为郎管细。
牛剑峰稀里糊涂就与季白常有了同靴之谊。
……
次日,先一步悠悠转醒的兰儿,气吐如兰,对着牛剑峰呼唤道:“阿牛,该起了。”
牛剑峰到底是武人,睡觉之时也耳听八方,当即睁眼。
兰儿却是越过了他,艰难下床,脚步虚浮。
前夜刚遇到一个厉害的客人,昨夜这个虽然逊色一些,但也绝对算是精干一类的,况且还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雏儿。
这叫她身上虽苦,心里却甜。
牛剑峰不忍落与自己一夜欢好的女子这般虚弱,赶紧下床扶她。
兰儿打开一个镶嵌螺钿的梳妆盒,从中取出一张擦唇脂用的棉胭脂,包裹一颗碎银子递给了眼前这个男人,笑脸盈盈道:“诺,阿牛,姐姐给的红包,别嫌小。”
牛剑峰木讷接过红包,忽然惊呼道:“真免费啊!”
亲身体会之前,他可是对季常兄那句‘活好免费’质疑了很久,现在看来是倒是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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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笑着点头,说道:“不过下次再来可要花钱咯。”
其实牛剑峰昨夜沉醉温柔乡时,其实同靴季白常也来了。
他卸去原来的覆面,面色露出些异样的苍白,不过在花柳之地见到这样面色的男人并不奇怪,多半逃不过酒色的剥削。
季白常扶门而入,便掏出一枚银锭子,姑娘们一看是个病秧子,又是个有钱的主,这活好接,纷纷凑上前去。
季白常随手指了一个女子,言简意赅道:“进屋。”
女子娇滴滴嗔怪一句“猴急”,也是大大方方扭着大腚扶着季白常回了屋头。
季白常在圆桌之上扣下一锭银子,“伺候好我,这钱都是你的。”
女子当即眼神都亮了。
“大爷莫急,我会让你舒服的。”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奇怪而温柔,忽然拉起他的手,按在她小腹上。
她薄绸衣服下的胴体,是没有亵衣完全赤裸的,季白常立刻可以感觉到她小腹上的温热。
名为小丽的女子看着他,眼睛在发光。
她一面说,一面拉着他的手,抚遍全身。
她平坦的胸膛上的果实丰硕而结实。
季白常却是紧锁着眉,眼中只有一具白骨在扭动,腹中丹田火焰灼烧般痛苦。
季白常冷声道:“你就这点伺候人的本事吗?”
季白常的坐怀不乱,叫女子眼神一颤,思忖道,“莫不是个不举的?来我这寻开心了?”
季白常心中咒骂道,“那劳什子的锁骨菩萨给我下什么咒了?这几两肉用不了长着干嘛?还不如砍了呢。”
小丽不信邪,又是卖力讨好起来。
季白常却是感到身体一阵如针扎般刺痛,他一巴掌扇在女子脸上,怒道:“奶奶的,不会扭别扭,像条蚯蚓似的。”
小丽捂住脸庞,委屈道:“大爷,你怎么还打人啊?这是另外的价钱。”
季白常站起身来,直接道:“你们这边有象姑吗?”
本就男女通吃的季白常见到女色不行,便想到了另辟蹊径,找个皮相与女子无二的象姑试试。
挨了一巴掌的花娘小丽眼神哀怨,“象姑那玩意碰不得,犯法的。”
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