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想,这怕是有力斗境界了吧,还生得如此年轻,倒是少年英雄,同为十三大镖局之一的杨氏镖局来人,果不寻常。
他没有讲究规矩,冒昧叫何肆卸了兵器,毕竟来者是客,而且兵拳合一,这是武人毕生所求境界。
三人很快就到了正厅,下人立刻奉茶。
外出观战一趟才回来不久符容华姗姗来迟,看见二人,面露惊异,这不是之前观战两位四品大宗师交战之时,那一对小辈吗?
屈正之前还嫌弃观战之人大猫小猫两三只,另一个入眼的都没有,其中一个老掉牙的伪五品,正是这位符容华。
符容华眉头微皱,眼前女子就是杨氏镖局的少东家杨宝丹?她身边那个少年就是那位四品宗师刀客的师侄吧?
咦?奇怪了,他的境界好像有些叫自己看不透,乍见之时还是病恹恹的,现在看起来倒是精神奕奕,不见半点儿疲态。
眼下的这情况就有些叫他难以捉摸了,总觉得这会儿这两个身份敏感的人上门,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只希望不会连累到威远镖局吧?
两方还未寒暄,符容华已经心中已经有了隔阂。
符容华腹中作数,面上确实笑容洋溢,之前自己行踪隐秘,应该是没有被他们发现的,也就没有点破,装作初次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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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欲多留的杨宝丹行礼道:“杨宝丹见过符老爷子。”
符容华上前一步,身子矫健,倒是老当益壮,立马就拦住了杨宝丹的揖礼,“少东家这是做什么,折煞老夫了。”
何肆站在一边没有说话,他先前没有注意到之前观战之人中有这个老者,也当是第一次见面。
杨宝丹与符容华二人不可避免的你来我往虚与委蛇一番。
符容华确定了杨宝丹是真无事登门,面上笑容更加真诚了几分,闲谈之中杨宝丹也知晓了晋陵县这边的镖局本来有一个三代小辈掌管的,只不过不巧已经走镖去了。
杨宝丹所谓的访亲,也就无亲可访,听着老前辈滴水不漏,客客气气,却透露着淡淡疏离的话语,本就不打算多留的杨宝丹直接告辞离去。
这倒是叫已经吩咐备菜的符容华面上很是难堪,多年不曾与人虚与委蛇了,自觉言语也还算和气,甚至不落主座,接人待物上也应该是周到的。
就算有叫她哪里不满意的地方吧,也是半个自家人,这少东家怎么就半点不留情面呢?
好歹登门拜访,客随主便,至少应该吃个饭再走吧?
饭都不吃不就妥妥地打人脸吗?
何肆腹中胃囊的伤势还未痊愈,加之本来也可以不饮不食,自然不留恋一顿管事口中自谦的“清灰冷灶”。
靠着那一层已经淡到快不见的姻亲关系,杨宝丹在晋陵县的威远镖局分局就贴了不软不硬的假脸子,这叫她有些失落,想到之后陪何肆去了润州府,自己还是不要再去宁升府的威远镖局比较好,说不得就热脸贴了冷屁股,自讨没趣。
她不知道何肆压根就没打算让她一个人返回江南。
何肆虽然是明着打败了朱家老祖宗朱全生,但朱家势力庞大,盘根错节,又岂是独木能支?三品知府王翀,还有那位都指挥佥事朱颂朱三爷,一个是三品京堂,一个只差一步封疆大吏,自己倒是无所畏惧,看放杨宝丹一人在广陵,这叫他如何安心。
杨宝丹就想着低声对何肆说一句,“我不想把马放在这边了。”却是担心何肆觉得她矫情、无理取闹。
何肆难得善解人意一回,看出了她的心思。
一直被符容华言语招呼却只被动点头回应的何肆这才开口,“符前辈,这两匹马儿有劳镖局好生照料了,我三年后会来取回,这期间吃了多少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