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接地气也挺好的。”
屈正疑惑道:“老赵是谁?”
杨宝丹道:“算是我师傅吧。”
屈正点点头,“那他有些门道,你这丫头的根骨着实一般啊,根基打得倒是不差。”
杨宝丹想起老赵这十年的教习,有些心虚道:“的确叫他费心了。”
杨宝丹往前凑了凑,问道:“师伯,他的伤势怎么样啊?不会有问题吧?”
屈正挪开距离,没好气道:“你别叫得这么亲热,我是他师伯又不是你师伯。”
好在屈正只白了她一眼,又是解释道:“你要什么问题?你看那四品境界的朱全生,多难杀,那小子如今的境界还在呢,死不了的。”
杨宝丹担忧道:“可是他的境界能长久吗?”
“长久?”屈正嗤之以鼻,并且忿忿,“就是维持一日我都觉得贪天之功了,这小子机缘多到我都眼红,可惜他是个练刀的,这会儿有些技多压身了,刀法越来越不纯粹。”
杨宝丹才不关心何肆的武道,只关心何肆的身体,追问道:“那境界跌之后呢?”
屈正理所当然道:“之后他就被我宰了啊,然后我拿回大辟,回京畿道嘉铜县,找我的徒儿李郁,对了还要顺手带走一个叫芊芊的丫头,她的爷爷要死了,以后无依无靠的。”
杨宝丹面露苦涩,心道,“怎么这师伯真铁了心要杀何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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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宝丹又是套近乎道:“师伯还有徒弟啊。”
屈正一挑眉,“怎么,我不能有吗?我有的教导,不出三年,李郁一定能把那小子往死里打。”
杨宝丹闻言眼前一亮,听这话的意思,屈正师伯还是不打算杀何肆的。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失言,屈正又是板着脸亡羊补牢道:“不过没这个机会了,我等会就当着你的面杀了他。”
杨宝丹却是放心不少,又凑了上去,谄笑道:“师伯,你的伤势怎么样了?严不严重,多久能恢复?”
屈正瞥他一眼,“怎么?想要打探清楚我的伤势情况,之后好告诉那臭小子对付我?”
杨宝丹笑道:“哪的话啊,师伯,他哪里是你的对手,一定被你单手按在地里捶打。”
屈正却是不笨,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反问道:“为什么要用拳头捶?我是使刀的,用刀砍不好吗?”
杨宝丹奉承道:“您是长辈,教训小辈天经地义啊,只是动刀子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屈正冷笑道:“有什么说不过去的?我本就是来杀他的,不过你放心,我看你这丫头顺眼,一定不会牵连你就是了。”
杨宝丹大为不解,“师伯,你为什么一定要杀他呢?”
屈正大笑道:“因为我乐意啊,我之前还有两个师弟呢,也被我宰了。”
一旁仰面躺着的佘道人面皮微微抽搐,却是识相地没有说话。
杨宝丹这回没有接话了,又是患得患失起来,按照老赵的说法,四品往上就是非人境界了,不是靠单纯用心精诚或者天赋绰约可以抵至的。
这等境界的前辈高人,高高在上久了,似乎都有些不近人情的怪癖,而喜怒无常,动辄杀人,已经是相对最为不怪异的怪癖了。
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