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宝丹仍是把何肆按倒在床上,麻利蹬上鞋子,“他在哪里?我去对付他。”
何肆一把拉住杨宝丹的手,摇头道:“别去,你不是对手。”
杨宝丹勉强一笑,既是安慰何肆也是安慰自己,“你是不知道,我的太合剑法很厉害的。”
何肆心头一暖,见杨宝丹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便是百炼钢也成绕指柔啊,他轻声道:“大姐头,没事的,我能解决,你就别操心了。”
杨宝丹语气焦急道:“你可不敢再逞强了,你都伤成什么样了?”
何肆紧了紧握住杨宝丹手臂的手掌,安抚道:“我真有手段,你先别急啊。”
当初在秀甲楼船之外,自己仅能调动一成气机必能战平沈长吁。面对那个比沈长吁还要弱上一筹的敌人,反正之前就想好了,大不了暂时散去维持左臂的透骨图和阴血录,解放一成气机出来。
若是能出其不意,一刀毙命那是最好,若是不能,也不过多废几刀,只是舍弃一条左臂而已。
这点代价不可谓不大,但是何肆受得住。
朱家相逼至此,泥人还有三分火气,何况是他。
若是有机会养好伤势,他虽打不过朱全生,可你朱家家大业大的,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真要疯魔,哪管你什么祸不及家人,罪不及父母,何肆不介意成为世间再多一个的‘季白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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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头,你先扶我坐起来,我保证不大动身子。”
杨宝丹看着何肆,将信将疑。
何肆继续说道:“不开玩笑地说,就那一个来人,我杀他,都不用手。”
说话间,何肆面色牵强地从身上散出一丝一缕血色气机,大半都是从左臂上抽调的。
失去腹中红丸之后,何肆和自己的一身借来的气机之间,就像是租户与东家闹起别扭,每次都要扭捏磨蹭很久,甚至卑躬屈膝几次三番相请才能调动气机,再没有了之前那种如臂使指的爽利。
一条左臂当即耷拉下来,柔软似象拔。
杨宝丹见状也不敢强硬按住何肆,怕他崩裂了伤口。
一条条血手缓慢浮现,四面八方,层层密密。
好像恶鬼张牙舞爪要从地狱爬出。
杨宝丹苦中作乐道:“我杨家刀法好好的破新橙,怎么一教到你手里就变味了?”
何肆笑道:“可能我本来就是个心术不正的大魔头吧。”
“纤指破新橙可不是什么刀法,更不是什么杨家刀法,与我那一招素手把芙蓉本是同根生,是《妍手五论》中的第一式和第二式。”
有声音从隔壁传来。
不过莺花寨的房间毕竟就是专门供阴阳交欢的,虽然去什么地方办什么事,没必要避讳,但隔音总归相对好些,应该是用上了武人传音入秘的手段。
这道声音传来有些模糊,却是叫何肆与杨宝丹面色皆变。
那是季白常的声音!
隔壁房门推开,季白常习惯性的时候开龙脊,养肾气。
一阵噼啪声传来,就像是静鞭几响。
“朱水生,我可要进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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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