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道:“我叫李哞。”
“哪个哞?”
比李铁牛大不了多少,却十分老相的男人竟有些腼腆道:“我不识字,哪个哞都可以。”
李铁牛搂过李哞的肩膀,笑道:“哈哈,那我就当成老牛哞哞的那个哞了,咱俩还真是有缘分啊。”
上了年纪却依旧有些丰腴的妇人 马念真歉然一笑,抱歉道:“铁牛老弟,真不好意思,打搅你了。”
被何三水称兄道弟咋咋呼呼的李铁牛,被风韵犹存的妇人叫了一声老弟,非但没有炸毛,反倒一脸笑意:“姐姐哪的话啊,我和三水十几年邻居了,这点小忙总是肯帮的,你不嫌我家贫室小就好了。”
何三水脸色发黑,递出一坛老酒,是窖藏十多年的老烧刀。
京师之烧刀,素来闻名,与棣之纯绵也,然其性凶潜不啻,无刃之斧斤。
李铁牛接过酒坛明当即喜笑颜开,心花怒放。
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