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正紧好人谁练魔功啊;人傻?嗯,是挺傻的;俊俏?嘿嘿嘿嘿嘿……
杨宝丹一番自我攻略,当时又不生气了。
她换上一副娇柔语气道:“水生小老弟,我这一介弱质女流,晚上一人住那上房,你可放心啊?”
小二赶忙拍着胸脯保证道:“客官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咱家可是百年老字号了,信誉有保证,况且咱们洪谧州民风淳朴,家家夜不闭户,你的人身安全,小店绝对负责到底。”
他家客栈确实历史悠久,距离百年老店也就还差八十多年吧,不算太过夸张,而且真就只有一间上房了,这个好似江湖杂耍,身佩多种兵刃的少年既然愿意再开一间柴房,那也是多赚几块铜钿不是吗?
老板娘教育得好,积少成多,集腋成裘,蚊子腿再小它也是肉啊。
杨宝丹顿时对着小二怒目相向,一巴掌拍在桌案之上。
她运上微薄气机,使得桌子一颤。
小二被她凶恶的眼神及气势震慑,当即缄口不言。
杨宝丹收回手掌,只见桌上一枚足两重的银子赫然嵌入榆木板中,与桌面齐平。
她冷声问道:“房间在哪儿?”
被这一手震慑住的小二讷讷回复道:“上楼,二楼,右转到底,天字一号房。”
“自己扣吧,不用找了。”一贯该省省该花花,以勤俭持家着称的杨氏镖局少东家杨宝丹,罕见地没有讨价还价,出手阔绰了一番,不待小二说话,便拉扯着何肆的胳膊走上楼去。
何肆身体僵直,任其摆布。
他反正是打定主意,今晚儿不睡了。
坐等天明!
可真到了上房之中,杨宝丹反倒先忸怩起来,两人一人坐在床上,一人坐在凳上。
静默如海,二人好像两处隔海相望的礁石。
不言不语,气氛凝滞。
只有窗外那微弱的海潮声与人声。
不知过了多久,小二不合时宜地出现在门口,他敲门问道,“二位客官,要不要小的烧水洗澡?”
却被杨宝丹一声羞怒的“滚”字骇退。
何肆张口无话,天气已经开始炎热,他本打算擦一下身子的。
唉,不如睡那柴房去……
杨宝丹一脸霞红,何肆虽然是个瞎子,但他好像瞎的并不明显,总跟能看见似的。
小二很快又送来吃食,这回总算进了门。
有了吃的,杨宝丹很快忘了尴尬。
骑马奔波一天的她胃口大好,几筷子吃干净了一大碗白米饭。
何肆扒拉半碗,便放下筷子。
杨宝丹问道:“你不吃了?”
“够了。”何肆点头。
杨宝丹好似有口无心道:“怎么吃的比赖皮朱都少?”
何肆脸色一黑。
(三更,我又变回偏长啦!)
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