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乌鸦嘴,快吐一口口水,连呸三声。”
何肆见她一脸着急,只得照做。
“想不到你还挺迷信的。”何肆呵呵一笑。
其实他没有资格说这话,因为他本身也是个恪守这些规矩忌讳的人,适才只是话赶话了。
杨宝丹白他一眼,“这叫避谶懂不懂。”
“我懂……反正我们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
杨宝丹有些气愤,暗自以吴侬软语骂道,这个戆头,居然这么死板,讨厌死了。
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行吧,不让你为难了,那我换个事情,绝不叫你违背道义。”
何肆闻言,这才露出笑容,“你说,我一定答应。”
杨宝丹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何肆却看不见。
“简单,就是从今以后,不论如何,你都不能伤害我,不能强迫我,不能威胁我,更不能打我!”
“这些话还用说吗啊?自是一定啊,就为了这事浪费我一个承诺呀,你可真是……”
何肆险些一窒,就着?他有些气闷,甚至不想多言。
“那就说定了啊,一言为定,不许耍赖,不能反悔。”
何肆只回应了她一个低沉的鼻音,算是应下了。
杨宝丹狡黠一笑,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
她忽然一抖缰绳,“驾!”
身下红鬃烈马扬尘而去。
“水生老弟,快来追我啊……”
杨宝丹的声音消失在风里,何肆愣在原地,呆若木鸡。
他后知后觉,自己好像……中计了……
他愤愤咬牙,原来这就是杨宝丹说的,不论如何,不能伤害,不能强迫,不能威胁,不能打。
这可不就是拿她半点没辙吗?
“何肆啊何肆,你怎么就这么笨呢?”
听着马蹄声越行越远,何肆也只得追赶而去,不然再远些,他的伏矢魄就彻底感知不到杨宝丹的方位了。
到时候他就是真瞎子,想追也追不上了。
何肆从背后卸下重剑,以剑尖为笔毫,奋笔疾书,在地上留下几个大字。
“随我同去,定保安全,威远镖局,肆。”
半隐半露,却能叫杨氏镖局中人能一眼看懂,他留下这个肆字,也是因为杨氏镖局之中,除了杨元魁杨保安等寥寥几人,无人知他真实姓名。
以此证明这番留迹并非作假,类似于笔迹花押的存在。
做完这些,何肆一脸无奈,只能驭马追赶杨宝丹而去。
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