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哪里不知道这是托词。
即便心知身处麻烦之中,却也不愿独善其身,抽身离去,此乃真侠气。
老赵更是竖起拇指,“仗义!”
这可是一位比杨元魁还厉害些的大手子,他若是在,也叫众人安心不少。
杨元魁对待何肆真像以长辈身份自处,语气和善道:“水生,你想清楚了?可不能意气用事。”
何肆笑着点头,“我已经出手过了,现在想把自己摘干净,有点晚了呢。”
何肆不知作何感想,如今的他,也能做得他人倚仗了。
他倒不怕惹事,一是真有这实力,想当初,赫连镛孟钊只有六品力斗实力,也敢领兵起事。
而他现在手段尽出,已经能杀五品了。
再者说,狂放之人是那邪魔外道朱水生,与他大离京城良民何肆有甚干系?
至于是否会招惹到朱家这个庞然大物,何肆还真不担心。
正如他不识得朱家大名,朱家同样也不会知晓他这个小人物的存在。
等回到京畿,千里迢迢,山高水远,谁又遇得到谁呢?
杨元魁摆摆手,“如此也好,那便都散了吧,各自休息,我人老了,少觉却也缺觉,我回去睡会儿……老赵,别忘了我的刀。”
老赵点点头:“知道了,忘不了。”
一行人就此散出厅堂。
朱呆五人与何肆同行,刚回到偏房小院之中,各自回屋。
关上房门之前,鲜虞登芳身形鬼魅,像一片枯叶随风飘入了潘当蒋干二人的屋子。
随后房门关上。
鲜虞登芳当即出手,以气机隔绝声响,几墙之隔的何肆却是眉头一皱,清楚感知到了她的行迹。
一息之下,鲜虞登芳已经擒拿了潘当与蒋干。
这二人都是未入品,自然不是对手,由她随意拿捏。
“你疯啦?”
“娇蛮子,你做什么?”
潘当与蒋干大喊。
喊声却出传不到屋外。
鲜虞登芳只道:“你们二人方才脸上的表情有点多啊?和蜀地变脸似的,好像那摇摆不定的墙头草呢,是起了什么歹心,想对小姐不利吗?”
他们二人本就是朱家家仆,如今朱家对朱呆的态度暧昧不清,二人自然选择了站队,从‘主’还是从‘朱’,一目了然。
在潘当蒋干看来,梁腌和鲜虞登芳才是两个不识大体、被其主家的叛徒。
可惜他两的眉目传情是在是太显眼了,哪里能逃得过鲜虞登芳的眼睛。
房门推开,朱呆和梁腌走了进来。
鲜虞登芳问道:“小姐,这二人如何处置?”
朱呆一脸平静道:“杀了,尸体处理干净。”
“是。”
“小姐……”蒋干刚要求饶。
鲜虞登芳短匕一挥,气机直接切断二人声带,却无鲜血溅出,他俩将死未死。
鲜血往喉间灌溉,也流入肺腔。
大概在他们死于窒息之前,还能切身体会到一番割喉的疼痛。
片刻之后,梁腌与鲜虞登芳拖着两具尸体出了房门。
却见何肆已然抱刀站立院中。
鲜虞登芳放下尸体,眼神戒备。
随后走出的朱呆却朝着何肆歉然一笑,也不管他看不敢的见,柔柔弱弱道:“朱兄,让你见笑了,适才这两个恶仆想要噬主,已经被登芳解决了。”
何肆没有说话,径直回了屋子。
他的面色晦暗难明,这本名朱黛的朱呆,绝不像其表现出来的那般楚楚可怜、人畜无害。
何肆不由的担心起杨元魁此行。
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