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
“不是杨阉?”王涟眉头一挑。
刘妈妈陪笑道:“不是,是广陵白鹿堂的朱少。”
王涟目中无人,“管他是谁,今天盈盈一定要陪我!”
“稍安毋躁,我再找大家陪您,”刘妈妈见劝不住他,不敢任其闹事,连忙呼唤散座上的鸢歌,“您鸢歌,你快到妈妈这来……”
鸢歌闻言,放开箜篌,眼中深藏一丝无奈。
身为大家又如何,还不是卖笑的。
平日里王涟与杨保安置气,二人争抢一位半老徐娘屈盈盈,即便是挥金如土,也没人殷红,同层几位大家反倒乐见其成。
谁不知道,王涟虽然生得一副好皮囊,却是贺县远近闻名的恶少,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
最喜鞭挞女子,尤其是肤如凝脂的女子后背,他酷爱摧残。
他做了谁人恩客,谁人便是几日下不了床,虽然王少出手阔绰,真金白银相赠,可是留一声疤痕的妓子,此后还如何待价而沽?
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