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着要不要躲回屋去继续练功。
却被母亲齐柔叫住。
齐柔有些无奈道:“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还不开窍?真的半点不想婆姨?”
要不是齐柔一直操持家务、浣洗衣服,知道何四在十一岁时就开金匮了,这会儿说不定也会像何三水一样担心孩子的人道。
何四顿感头疼,以前母亲虽然也经常提起此事,但从未当着两人的面直说过。
何花闻言手中针线一停,也不抬头,就是偷偷瞄了一眼何四。
齐柔又说道:“你爹说了,你要是想成婚,就给你在别处置办宅子,你和何花可以搬出去住。”
何花听到母亲如此说,有些心动,毕竟何三水在这个家里威势太盛,动辄打骂家中女子,小时候还会对母亲动手,母亲生了有了小四之后,何三水的脾气才收敛许多,现在会遭打骂的,也就只有自己和妹妹何叶了。
何三水对于何花,就像一座大山一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就连面对面坐着吃饭的时候,她都不敢动筷子夹远处的菜。
只要何三水不笑的时候,她都觉得害怕。
何四却摇摇头,说道:“现在城里的房子多贵啊,这钱还是留着给你们以后养老吧。”
显然是打了个哈哈,不想回答。
“养儿防老,我和你爹老了有三个孩子,你要是做那自了汉,你老了又有谁养你去?”
何四无奈道:叹气道:“娘,我才十四啊……”
齐柔急了,说道:“可何花都十七了,等你等成老姑娘了,她要是不喜欢你,我也就不自讨没趣撮合你们了,可她对你的心意你不清楚吗?”
何四玩笑道:“十七岁怎么就是老姑娘了,我姐长得这么好看,哪里老了?就是我娘现在也不老啊,您可是这条弄堂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呢。”
何四心想,这条墩叙巷里捞阴门的扎堆,少有女人,自己如此说,也不算谎话。
齐柔哪里听过向来沉默寡言的儿子油嘴滑舌,嗔怪道:“德性!”
何花看着自己这个“弟弟”,神情有些悲戚,心想,“何四他不会……真的不行吧?”
隔壁同是刽子手的李铁牛,三十好几了,鳏居,从没去过瓦子消遣,她去河边浣衣的时候,就老听街坊说他那里不行,不能人道的。
虽然母亲早早安抚自己,何四绝对是个正常男人,他十一岁时就开金匮了,但是,既然何四可以,为什么他一点都不想和自己成婚,难道是自己不够漂亮?还是他在外面有喜欢的女子了?
何四也从来不去瓦子……
何花思来想去,越想越心惊,也就何四不行这个可能,比较有可能。
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