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和衍圣公商量商量?”
“不用了,大哥他整天就知道看书,这事就算和他说了,他也得交给我打理。”
“赶紧招呼人去。”孔尚坦催促道。
“是。”那家丁刚想要离开,就被孔尚坦叫住了。
“等等。”孔尚坦思考片刻,“毕竟涉及到了任城卫,还是谨慎一点好。”
“你安排人去曲阜县衙,把这事告诉他们,曲阜知县带着人跟我们一块去。要是出了什么事,就让县衙的人出面弹压。”
“小的明白。”
田地边,张庆臻正在安排人丈量,看看是否与田册记录的一致。
“丈量的都仔细点。”张庆臻在旁边观看。
“千户,不好了。”朱百户走到张庆臻的身旁。
“怎么了?”
“衍圣公府的人来了。”
“他们来的正好,省的还得再派人去通知他们。”
朱百户面露难色,“千户,他们怕是来者不善呐。”
很快,张庆臻就直观的感受到朱百户这句话的意思。因为,他看到了大批家丁打扮的人,手持棍棒,气势汹汹的走来。
“你们干什么呢!”一个家丁的头厉声喝斥。
“你们竟然敢动衍圣公府的田地!”
张庆臻见这家丁狗仗人势的模样,没有理会,“你们这谁主事?”
那家丁的头不屑一顾,“现在是我在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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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人主事吗?”张庆臻大声问道。
孔尚坦很聪明,没有露头,他和曲阜知县带着人远远的观察。
“这里没人主事吗?”张庆臻又问了一遍。
家丁的那头,“这位军爷,您为什么要动衍圣公府的田地?”
“我在问主事者,你答话了,你是这些人的管事?”张庆臻问道。
“不是,”家丁的那头摇着脑袋否认。
张庆臻也不惯着,“不是就滚!”
家丁那头愣住了,在他的印象中,卫所里的兵可没人敢这么横,尤其是面对衍圣公府,竟然张嘴就骂人。
“我说这位军爷……”
“我不管你是衍圣公府的什么人,现在我们在丈量田地,你要是再废话,我就按妨碍军务,把你抓了。”张庆臻出声警告。
“不要管他们,继续丈量。”
“不准丈量。”家丁那头拦住了准备丈量的士兵。
“这位军爷,你们要丈量田地就丈量自己的去,在我们衍圣公府的田地上丈量,算怎么回事?”
张庆臻直直的瞪着家丁那头,“这是任城卫的军田,不是衍圣公府的田地。”
“还有,你张嘴闭嘴的就是你们衍圣公府,难不成你一个小小的家丁,被豢养的奴仆,也能代表衍圣公府?”
“我这。”家丁那头没法答了,他虽然仗着衍圣公府的势力耀武扬威,可说要是能代表衍圣公府,他还真不敢。
张庆臻不再客气,“你要是不能代表衍圣公府就滚,找个能当家的人来!”
“继续丈量。”
“我看谁敢丈量!”家丁那头又想阻拦。
张庆臻用手一指家丁那头,“此人屡屡阻挠,妨碍军务,来呀,将其拿下!”
“是。”
任城卫的士兵不敢得罪衍圣公府,可跟着张庆臻从京师来的士兵可不在乎。
两个士兵应声上前。
“你们还想打人不成!”家丁那头大叫。
左边这士兵:“我们不打人,我们打你!”
家丁那头不肯就范,“弟兄们,这些丘八想强占咱们衍圣公府的田地不说,还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