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姎无意识地呢喃着。
她推却着,往旁边挪动着,却无济于事,她挪一寸,热源便随她移两寸,无论如何也躲不开这滚烫。
放在她后腰窝处的大手还将她往他怀中按了按,直叫两人间不留一丝空隙。
湿漉漉的吻绵延不绝地落在姜妧姎那粉白芙蓉面上。
这番阵仗下,姜妧姎睁开惺忪的睡眼,入目的正是容予那张郎艳独绝的脸。
她娇娇地开口,“夫君,不要闹了,好困呐~”
声音软软糯糯,还夹杂着慵懒,容予心中那点子气闷瞬间荡然无存。
他捏了捏姜妧姎的香腮,诱哄道,“为夫同姎儿说会话便走,为夫走了姎儿再睡。”
姜妧姎忽闪忽闪惺忪的睡眼,她手臂一伸环上了容予精壮有力的腰身,“嗯,你说,我听着。”
容予的手落在她的背上,入手是滑如绸缎的触感,指尖的滑腻让容予有些爱不释手。
想到方才在殿外时星河的那句我让她们留一扇窗以备不时之需的言论,他的星眸闪烁了下。
“日后为夫不在姎儿身边,姎儿不许穿成这样睡觉!”
姜妧姎打起精神听了半天,就听到容予来了这么一句,她唇角瞬间耷拉下来。
“可是热嘛~而且人家的膝盖都青紫了,碰一下都疼,不这么穿怎么睡嘛!”
跪了一天一夜的膝盖,青紫一片,饶是再绵软的布料碰上去也让她忍不住皱眉。
姜妧姎埋在他怀里,娇娇软软地撒着娇。
容予松开她,起身下床,从殿中拿过来一颗用于夜间照明的夜明珠。
回到帐中,借着殿中烛火的光亮和夜明珠微弱的光,他细细地查看着姜妧姎的膝盖。
果然两条腿膝盖处的青紫在她大片瓷白中格外醒目。
指尖轻触,
“嘶~”
耳旁传来姜妧姎下意识地轻呼。
容予眉头皱起,满心满眼地心疼。
“况且你好端端地非让人家配合你演这和离的戏码,谁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在我身边。”姜妧姎皱着小脸抱怨道。
容予宠溺地刮了刮她皱着的鼻头,“不过才一日,姎儿就忍不住了?”
“谁忍不住?夫君才忍不住!夫君若是忍得住,大半夜跑到我的寝殿来做什么?登徒子!”姜妧姎不服气道。
“谁家好人正经夫君不做,非要做姘头~”
他们现在这偷偷摸摸地做派跟偷情的奸夫淫妇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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