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容贵妃露在外的白嫩的肩头,满是青紫的痕迹,他的眼眸逐渐幽暗起来。
“儿孙自有儿孙福,容予和妧姎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我们做长辈的还是少插手为好!”
景帝熟练地和着稀泥。
不是他不想管,而是不能管。
一边是皇后和爱女,一边是宠妃和颇得他信赖的朝廷肱骨之臣。
他站在哪边都势必得罪了另一边,为君之道,在于制衡,可不能失衡!
索性不管,让他们自己解决。
景帝说着熟练将容贵妃压在身下,大手在她的凹凸有致的身上肆意点火。
容贵妃恼了,她按住景帝作乱的手,恃宠而骄道,“陛下不想办法让妧姎和阿弟和好,就别碰臣妾了!”
景帝瞬间沉了脸色,那气势有些吓人。
可容贵妃却不怕他,她服侍在景帝身边八年了,陛下有哪些逆鳞她一清二楚。
这种无伤大雅的小要求,只要她坚持,陛下定会满足她。
容贵妃用明黄锦被将自己身子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了头,她正色道,“陛下后宫佳丽三千,阿弟只有妧姎一人,论会哄女人,陛下远胜于阿弟。”
“况且妧姎也不敢忤逆您,只要您肯帮忙,阿弟定能早日抱得美人归!有劳陛下了哟!”
容贵妃冲景帝眨了眨眼,悠然自得地裹着被子睡去了。
景帝看着她年轻娇美的容颜,叹了口气,“一个两个地让朕不省心!”
容贵妃听到景帝的嘀咕,藏在被子里,无声地笑了笑。
阿弟,阿姐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翌日
姜妧姎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胡太医诊过脉后,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脸,“恭喜公主,贺喜公主,您年纪小,恢复得快,如今胎相已经稳了,您可以下床走动了。”
姜妧姎也终于松了口气,她连忙问道,“胡太医,本宫是不是不用再喝那安胎药了?”
一连喝了这么多天苦苦的药汁,她觉得她像从药汤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散发着药味。
胡太医忙答道,“胎相虽然稳了,可还是大意不得,这安胎药您少说还得再喝半个月。”
姜妧姎的嘴角肉眼可见地耷拉下来,此刻想狠狠地揍容予一顿的心达到了顶峰!
若不是他,她犯得着受这么多苦吗?
“公主,陛下请您去承乾殿一趟。”
这边胡太医刚解了她的禁,那边孙德胜闻着声就来了。
时间掐得险些让姜妧姎怀疑胡太医被孙德胜收买了!
去了承乾殿,就有很大可能会见到容予。
姜妧姎为难了,早知如此,她还不如床上躺着呢!
她原本想向孙德胜打探一下容予现在在不在承乾殿,可转念一想,她问出口便输了。
孙德胜和容予接触的时间可比跟她多多了,要把她卖了,可如何是好!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在跟容予较劲!
无论如何,她不能输!
夫妻相处,不能只讲情爱,最重要得是立规矩。
立规矩就是博弈,谁赢了,谁就掌握了主动权!
她要让容予知道,她不是任人搓扁揉圆的小姑娘,不能想对她发脾气就对她发脾气。
她可以分担他的怒意,却不会也不该承受他毫无根据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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