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想寻个门当户对的怕也不成!”
听到母亲和姐姐讨论姜幼薇,一同来的谢临唇角勾起。
二嫁之身怎么了?
他好不容易盼到她那废物夫君咽气,这次想让他放开她,休想!
入夜
一黑衣人在定国公府屋檐上飞檐走壁,只见他足尖轻点,弹跳间就到了风眠居的院落。
容予还未入睡,他躺在和姜妧姎的就寝的床上,翻来覆去。
姎儿不在,沈嬷嬷便也不拘着他住哪儿了。
床榻间,姎儿留下的气息越来越淡,容予的心绪便越烦躁。
没有姎儿在身边的每一日都是煎熬!
“世子!”
陵游敲门。
“进来!”
容予披衣而起。
陵游推门而入,“谢小将军又来了!这次还是走得上面!”
陵游伸手指了指房顶,“可要命人去敲打一番?”
容予摇了摇头,“不必,他爱走屋顶便走屋顶,随他去,让我们的人装没看见便好!”
陵游吞吞吐吐道,“近一个月来,谢小将军三不五时便打扮成黑衣人的模样,潜入风眠居,长此以往,若被人发现,恐有损二公主的名节。”
谢小将军第一次打扮成贼人的模样时便被府中守卫发现。
守卫追踪他至风眠居,意外通过他与二公主的谈话知晓了他的身份。
可向世子汇报后,世子却让他们不要插手,当不知便好。
“名节?”容予勾唇笑笑,“容齐那废物,二公主还真能为他一辈子守身如玉?”
“话虽如此,可三公子刚死,谢小将军就和二公主如此不避讳,传扬出去,恐会有损国公府声誉!”陵游担忧道。
一辈子守身如玉不至于,但也不至于容三公子还未下葬就如此急不可耐吧?
难道这两三日都等不得?
他家世子二十多年声名在外,若非说他的人生有什么缺憾,便是有一群拖后腿的家人,每每连累他受累。
“声誉?被绿得是容齐,毁得是容齐的声誉,又不是本世子的,本世子理他!”
对于姜幼薇与谢临私通一事容予不以为意,甚至私心希望姜幼薇给容齐头上的绿帽子戴得越大越好!
更何况姜幼薇阴差阳错促成了他与姎儿的婚事,无论初衷是何意,他总归是要回礼的!
这一个多月来姜幼薇和谢临的私情他早已从皇城司那得了信,谢临第一次登堂入室他便已知晓。
放任不管便当作他给姜幼薇的回礼吧!
他给陛下出主意让容齐去陪三公主,待过些时日国公府直接对外宣称容齐病死,也是为姜幼薇考虑。
如此便能让姜幼薇名正言顺地改嫁,还不会被人指指点点。
不过容齐假死变真死倒在他的意料之外。
“准备些孕期女子喜欢的酸甜之物,明日给姎儿送去。”容予突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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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游眉头皱成川字,他连婚都未成,又怎会知道孕期女子喜欢吃什么,世子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世子,您送去公主也不见得收!”陵游壮着胆子提醒道。
世子都被公主拒在沁竹殿外多少次了,怎么还不死心?
最近几日看世子消停些,不再日日去了,还以为他放弃了。
“多嘴!”容予一记眼刀看过来。
他懂什么,姎儿只是一时气不过,气消了总归会记起他的好的!
他若是什么也不做,待他同姎儿和好后,反倒惹姎儿恼他!
风眠居
姜幼薇拿着冰块对着镜子在敷她的眼眶,白日哭了一日,嗓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