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有吃饭同儿戏般,她每顿都是认认真真地吃,只是她饭量小,吃不多而已。
“我若是胖成个球般,夫君会嫌弃我吗?”
近些日子,她的食量其实已经比先前大了许多,原本不盈一握的腰肢近来也明显丰腴了些,这才一个多月,若是再往后,显怀了,看容予还能不能坦然地说着让她多吃些的话。
听到姜妧姎的话,容予回想着近日姎儿手感愈发好的圆润,他伸开大手,比划了一下,而后坚定答道,“胖些好,胖些手感好!”
姜妧姎起初还没明白容予的意思,等反应过来,她脸上满是羞赧,她狠狠地踩在容予的黑色皂靴上,“夫君老是这么不正经!”
容予摸摸鼻子,他是男人,在心爱的女子面前若总是装出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才是虚伪至极!
当然容予也想不明白他在媳妇面前不正经怎么了?姎儿什么时候才能放下所谓的羞耻心,和他共沉沦?
他正要说什么,陵游进来了。
“世子爷,临江王来了!”
“三皇兄?三皇兄来可是为了向夫君庆贺的?不曾听闻夫君同三皇兄也有交集?”姜妧姎试探道。
容予在朝堂上向来独善其身,除了忠于景帝,不曾听闻他与别的皇子走得过近。
这也是景帝能放心地把殿前司指挥使一职交给他的原因之一。
天子近臣,首要的便是忠君!
若是与某位皇子走得过近,牵扯进夺嫡之争,便会犯了天子的忌讳。
可是前世,容予又确确实实是和三皇兄一起谋得反。
姜妧姎好奇容予到底什么时候和三皇兄扯上的关系?
容予坦然道,“姎儿方才不是问,为夫推了老师的帖子合不合适?”
“周家支持的是三皇子。如今为夫领了彻查尧州大坝贪墨一事的差事,在没有有力的证据证明尧州大坝贪墨一事与三皇子无关前,为夫不便与三皇子一派的人走得过近!”
听到容予的解释,姜妧姎点点头,所以最起码这个时候容予还没有同三皇兄扯上关系,他效忠的还是父皇。
“既然如此,那就让陵游打发了三皇兄吧? ”姜妧姎随口道。
容予对陵游道,“我现在不便见临江王,你找个借口打发了临江王吧?实在推脱不掉,便让父亲出面应付应付。”
陵游迟疑道,“可……可临江王殿下并不是来见世子爷的啊?”
若临江王是来见世子的,世子推脱倒是名正言顺,可人家临江王压根就不是来见世子的,世子爷会不会自作多情了?
“不是来见我的?那是来见谁的?”容予疑惑道。
“临江王殿下是来探望长公主的!”
呃……
容予和姜妧姎面面相觑,倒是忘了,三皇子和姜妧姎才是血脉至亲,他来看自己卧床保胎的妹妹实乃名正言顺,且让人难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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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三皇子来了,周家的如薇小姐也一并来了。”陵游补充道。
“这顿饭看来是吃不成了!”姜妧姎放下筷子,无奈道。
“夫君你先去书房见公爹吧,我去见三皇兄和周姑娘。”
容予不便见三皇兄,姜妧姎不能拒绝三皇兄,那只能是兵分两路,各司其职了!
***
凤藻宫偏殿
“啪~”
一盏华丽玄幻的窑变釉弦纹瓶被狠狠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苏州御窑金砖地面上一片狼藉,已被碎裂的瓷器碎片铺满,偏殿能砸的几乎都被砸了。
姜予初喘着粗气扶着桌面,她摸着自己已近三个月,隐隐有些显怀的小腹,端庄的面容显现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