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可不是那么容易了!”看淳王不接话,颢王继续说道。
淳王眉心拧成川字,“无妨,容予只是减轻了尧州大坝坍塌对尧州造成的损失,掩盖不了老三所犯的错处。只要我们抓住老三办事不利这个错处不丢手,父皇也保不住他!”
听淳王这么说,颢王烦躁的情绪略微有些缓解,但他心头的躁动仍在。
“皇兄,有没有觉得近来做什么都不顺?总感觉我们静心布下的局,谋划好的事总是事到跟前出了岔子。”
“予初设计容予没成功,反而阴差阳错将妧姎和容予凑成了对。”
“皇陵当日,没能让妧姎失身,陷害成沈度,容齐也没能按计划娶到妧姎,反而将我们豢养私兵一事捅了出来,害我们损失了一员大将裴行俭!”
“还有你,本该风风光光地迎娶谢鹿竹进门,将谢家的势力收入囊中,却阴差阳错一日同娶二女,还在……还在大婚夜睡了苏半夏那个贱人,害得谢鹿竹和你离了心,谢家如今对你也很是不满。”
“还有我,计划得好好的,苦肉计取得沈溶溶的芳心,让她为我们所用,到头来,到头来……”
提到自己的糗事,颢王也说不下去了!
他素来风流,可普天之下,风流的男子又不止他一人,更何况他还是位高权重的王爷,风流些也无人敢说什么!
可偏偏,偏偏却和龙阳癖扯上了关系,这个污点让他在父皇和天下人面前,彻底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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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设计得天衣无缝的计谋,总能在临门一脚出了岔子。
“这是不是……上天在暗示我们,暗示我们……这个皇位……不是我们能肖想的?”颢王吞吞吐吐地跟淳王兄说着他的猜想。
淳王冷笑一声,“本王只相信事在人为,人定胜天!”
“当年若不是父皇需要沈家的助力,在娶了母妃为正妃后,又设计要了沈知瑶那个女人的身子,还威逼母妃给沈知瑶腾位,这个皇后之位本来就该是母妃的,太子之位也本该是本王的!”
“是父皇欠我们的,本王只是拿回属于母妃和我的一切,有错吗?”
“你莫要再说些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
“我们手中还有牌可打,只要我们运筹得当,定能拿回属于我们的一切!”淳王狠声道。
“如今先让我们的人集中弹劾老三,此次即便不能彻底灭了老三的气焰,也得让他脱层皮,短期内再难跟我们作对。”
只要把老三拉下马,再想办法让远在边关的老大死在战场上。
老五、老六、老七、老八年纪小,好对付,他就不信,这太子之位收不到囊中!
“容予那边呢?”颢王问道。
容予如今是殿前司指挥使,若想成就大业,殿前司不能没有他们的人手。
先前他们花了大力气才将裴行俭收归囊下,如今裴行俭折了进去,容予这边少不得要使点劲儿。
淳王冷声道,“能拉拢则拉拢,拉拢不了,就除掉!”
“你的侧妃是定国公府的庶女,有她在,也不是没有拉拢的可能!”颢王分析道。
想到容黛那倾国倾城的脸,淳王勾勾唇,“废话,不然本王娶她干嘛!”
“你娶她,难道不是拿她当宫里那位的替身?”颢王脱口而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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