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弯弯绕绕。
忙不迭地命下人抬了软轿来把长公主抬回去,又命下人去请邱寂之。
姜妧姎虚弱地躺在床上,由行云服侍着喝着补药。
门外一群人焦急地走来走去,怎么这大夫还不来?
姜妧姎冲行云使了个眼色,行云点点头上前取走了姜妧姎握在手心的小药瓶子。
药瓶子里的是鸡血,是姜妧姎在慈安寺等楹风的时候备下的,为了有备无患,谁知却用上了!
至于为什么要她们请徐太医和邱寂之来,也是算准了她若是一开始就要求请邱寂之来,只会引起她们的怀疑。
太医院汇集了大盛朝医术最高明的一群人。
堂堂长公主,病了不找太医院的人,却找一位民间的大夫看诊,这位大夫还与长公主的夫君私交甚笃,很难不令人怀疑这是她做下的一场局。
而徐太医近来回乡省亲了,压根就不在太医院,姜妧姎算准了她们根本请不来徐太医!
请不来徐太医,又恐被冠上怠慢之责,所以必定会挑邱寂之来!
待会邱寂之来了,她会让其他人都出去,只留行云在,到时候她会恳请邱寂之为她遮掩一二。
姜妧姎不确定邱寂之会不会帮她,毕竟他们也不过几面之缘,只能寄希望于邱寂之看在容予的面子上帮她过了这一劫!
谁知在邱寂之来之前,容予便先他一步回来了。
姜妧姎心内奇怪,箬兰被管家拦下了,没能去给他通风报信,他怎么回来得这般快!
不过容予能回来也好!
对于说服邱寂之帮她公然造假,姜妧姎心中更添了几分把握!
容予看着芙蓉锦被包裹下的姜妧姎惨白的小脸,脸上阴云密布,他握紧姜妧姎柔若无骨的手,咬牙道,“姎儿,为夫来迟了!”
姜妧姎冲着他虚弱一笑,“不迟,夫君回来得正好!”
容予摸摸她冰冷一片的额头,眼中布满心疼。
他转过头去,冲着外间的人厉声道,“若是姎儿今日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会徇私,刑部大牢少不得请各位婶婶、姨娘去住上一住了!”
他没有提容老夫人,可见还是给她留了几分薄面。
只是对容老夫人的爪牙这般不手软,也跟当面打容老夫人的脸无异了!
容老夫人气到浑身发抖,“容予,你莫要忘了,你是我容家的子孙!”
既是容家的子孙,就要以容家的利益为先,若是把容家人送进刑部大牢,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容予冷哼一声,回道,“我是容家的子孙,可我也是姎儿的夫君!”
“我已经说了那个贱婢是一派胡言,祖母、婶娘不信我,不信姎儿,偏信一个不守妇道的贱婢的话,反过来逼迫姎儿,祖母、婶娘可有把自己当长辈?”
“既然祖母不当祖母,婶娘不愿做婶娘,那我们就对簿公堂,让律法来评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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