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不错。
“你胡说什么?”
拉扯间姜妧姎的衣裙已尽数被他褪去,灼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身上。
“我只是想让你好好休息。”姜妧姎嘟囔道。
这男人到底什么做得?
昨夜一夜未眠,只今早眯了一柱香的功夫,白日先去参加喜宴,又在刑部忙了大半天,精力还能如此旺盛。
容予贪恋着身下的温香软玉,轻喘着,“同姎儿做这全天下最快乐的事,便是最好的休息!”
“硌得慌!”姜妧姎揽着容予的脖子娇声抱怨道。
身下的桌子好硬,她纤薄的背随着容予的举动硌得疼。
容予已红了眼,额间沁出汨汨的汗珠,他气息不稳道,“不硌!”
这还是他第一次没有顺着姎儿,日后他还打算同她多换些地方,老这么娇气,可怎么行?
而且姎儿的身子骨也着实娇弱了些,床上多折腾会就喊累,好多次他正在兴头上,她就叫累了,真是不中用!
他已经想好了,过几日他去为八皇子开蒙,姎儿旁听。
届时他上课,就让她在外面练拳,多打拳,时日久了,体力自然就上来了,也就不会还没怎么样,就叫苦叫累的。
听到容予没有哄着她,姜妧姎小脾气上来,眼眶瞬间红了,那要哭不哭地模样容予当下心就软了。
真是长在心尖尖上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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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哄着宠着还能如何?
他无奈地抱起她,自己往后一坐,坐在椅子上,让姜妧姎坐在他身上,“如此不硌了吧?”
……
云雨罢,姜妧姎躺在容予怀里,藕荷软烟罗锦被下,两人未着衣物。
姜妧姎兴致勃勃地将淳王洞房花烛夜没有和新娘子圆房,却和苏半夏睡了的事说给容予听。
容予本人其实对这些桃色八卦不感兴趣,只是看姜妧姎说得兴高采烈,高兴地眉眼弯弯,便也做出认真听的模样。
只是姎儿说到兴奋处,就在他怀里一扭一扭的,容予的火又被她蹭出来。
“姎儿不困?”
往日她总闹着犯困,今夜已近子时,她的眼睛还亮亮的。
“不困!”
不仅不困,她现在还想时间过快点,快些天亮,这样就能看到听到淳王兄和苏半夏的大名传遍街头巷尾,饭庄酒肆。
“其实,和心爱之人在一起,夜夜都是洞房花烛!”容予低声道。
和不爱的人在一起,即便做了男女间最亲密的事,也不过在发泄生理欲望。
所谓的洞房花烛,不过是例行公事。
只有和爱的人做这种事,才能水乳交融,身心合一,享受欢愉!
比如他和姎儿的洞房花烛夜,姎儿还只把他当名义上的夫君,虽然在他的强烈要求下,还是满足了自己,他也体会到了灭顶的快感!
可终究不如现在俩人心意渐通下姎儿会配合他的欢畅淋漓的房事!
淳王那种机关算尽野心勃勃之人,又懂什么是真爱?
“啊?夫君你说什么?”
容予哑着嗓子说道,“为夫是说既然姎儿不困,那我们再来一次!”
“唔…”
翌日一早,淳王大婚当夜放着将军嫡女,国公府庶女不要,竟要了个平民女子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传遍了上京的街头巷尾。
当然这其中少不了姜妧姎的推波助澜!
众人都在讨论苏姓女子是何来历?竟然能让不近女色的淳王殿下对她迷恋至此?
很快他们就知道了。
苏半夏,金陵人氏,年方十七岁,长公主在金陵住处的邻居,家中做绸缎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