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感恩。
对她好,不如对狗好,狗还会摇尾乞怜,她只会咬人!
无药可救!
姜妧姎得出了结论!
墙角听够了,姜妧姎理了理衣裙,施施然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余光看见姜妧姎走来,沈知鸢一改方才冷嘲热讽的模样,可怜巴巴地趴在牢房门上,兴高采烈地喊道,“公主姐姐,你是来救我出去的吗?”
那亲昵的模样仿佛刚刚嘲讽她的不是她!
虽然对沈知鸢的品行不抱期待,但她这变脸速度,还是让姜妧姎胆寒!
此刻她连陪沈知鸢做戏的欲望都没有,姜妧姎看也没看沈知鸢一眼,也未开口说话。
她施施然地从他们所待的牢房前面经过,脚步未作停留。
看着姜妧姎理都不理她,沈知鸢脸沉了下来。
裴阙来了劲,在一旁嘲讽道,“我说什么来着,你心思狠毒,六亲不认!连自己表姐和表姐夫都害,还指望长公主大人不记小人过,宽宏大量地原宥你,救你出去?做梦吧你!”
沈知鸢冷笑道,“你得意什么?长公主不救就不救,我还有姑母和大伯父。”
裴母在旁边拍打着裴阙,让他莫要在火上浇油了!
惹恼了沈知鸢,她又怎么会救他?
沈知鸢的牢房过去就是苏半夏暂居的牢房。
裴阙和沈知鸢吵了半天,都没听到苏半夏插嘴,也不知是她定力好?还是她不喜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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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姜妧姎就知道了。
不是苏半夏定力好,也不是她不喜八卦。
纯粹是她被用过大刑,此刻病恹恹地躺在茅草堆上,雪白囚衣上满是污垢和血垢,此时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半夏姐姐,你怎么样了?天杀的,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你?”姜妧姎义愤填膺道。
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苏半夏扶着墙艰难地抬起了头。
她的脸肿得跟猪头般,原本讨喜的杏仁眼,此刻也眯成一条线,她循着声音看了半天,低声道,“公…公主…”
看到姜妧姎,苏半夏内心是窃喜的!
她进来三天了。
淳王只在她进来当日派人传话,让她稍安勿躁,待他同谢鹿竹和容黛成婚后,便命她们去衙门撤了状子不再告了。
苦主都不追究了,她自然可以无罪释放!
淳王派来的人说除非像裴家这种大案要案,才会连夜提审犯人。
像她这种没有造成严重后果的鸡毛蒜皮的案子,上京府衙积压了一堆。
三五年都断不完。
按照惯例这种案子由书吏顺次往后排,没个三五个月排不到她。
真排到她了,她也早就出去了。
让她不必担心。
所以她才放心地允了。
只是她没想到,淳王走后,上京府的府衙却连夜提审了她,还对她动了大刑!
好痛…
浑身被碾过般,五脏六腑都在灼烧。衙役大哥的巴掌打得虎虎生风,牙齿都被打掉了五颗,头皮也被揪秃了一块,拶刑把她的十根手指险些夹断。
定是谢鹿竹和容黛背后搞得鬼!
她们就这么容不下她么?
“公…主…,大夫,请…大夫。”
她虚弱地开口,此时她迫切需要一个大夫为她治伤,她的冰肌玉骨容不得一点疤痕。
谢鹿竹和容黛想让她变得粗鄙不堪,她偏不能让她们如意。
待她伤好了,还要给淳王生孩子。
“半夏姐姐,你不要说话!本宫来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本宫已经求得父皇同意,成全你和淳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