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探子的话,姜妧姎瞪大了眼睛,淳王兄对容贵妃的脸就这么难以抗拒吗,也不怕得罪了谢家?
难怪方才兰姨娘和容黛一脸春风得意。
是觉得淳王正妃之位已经到手了吗?
所以淳王兄到底是什么打算?
风眠居
姜幼薇命人将谢临关至一处未住人的厢房后,就命下人散去。
屋中只余她和谢临两人。
“谢临,没想到吧?有一天你也能落到本宫手里!”姜幼薇笑得得意!
重生后,她将全部心思花在姜妧姎和容齐身上。
若不是今日谢临找上门来,她险些忘了谢临这遭。
看着姜幼薇用满是算计的眸子看着他,谢临有些莫名其妙。
没记错,他和二公主没有多少交集吧?!
谢临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姜幼薇,“二公主,臣似乎并未得罪过您!”
姜幼薇勾唇笑了笑,并未接话,只上前,一把撕开他胸前的衣衫,看着他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重重地按了下去。
“啊啊啊…”
饶是刚硬如谢临,也疼得大叫出声,他额头冒着冷汗,咬牙道,“若臣得罪了二公主,二公主大可杀了臣,断没有捉弄臣取乐的。”
姜幼薇笑得动人,她伸出纤细的手指,顺着谢临的额头、眉心、高挺的鼻梁逐渐滑下,手指滑过他的喉结、锁骨最后在他的胸前停下。
“杀了你?你想得美!本宫没玩够之前,你休想逃脱本宫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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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幼薇说着从腰间掏出一个红色的药瓶,从里面倒出来几粒药,趁谢临不注意,一把塞进他的口中。
待谢临反应过来,姜幼薇往他嘴里塞了什么,便想往外吐,姜幼薇直接用红唇堵住了他的嘴。
…
念挽居
晚上容予回来的时候,自然已经听说了白日府中发生的事。
“姎儿,怎么不派人去寻我?”容予急道。
府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竟一无所知。
还是皇城司的探子给陛下汇报时,他才知道。
谢昀向陛下禀告完,还不忘扎他的心,“这么大的事,公主都没想着派人知会你一声!容予,你这家庭地位着实有些低。”
他忘不了谢昀嘲讽他的眼神。
姜妧姎不以为然地道,“夫君事务繁多,横竖已经解决了,就不想为这点小事分了夫君的心神。”
明知容予陪在父皇身边,中途不可能离场,又是这种小事,她何必多此一举呢?
还是说容予在怀疑她的能力?
看姜妧姎这副无可无不可的模样,容予冷了张脸,他抿了抿唇角,眼中闪过危险的光。
待姜妧姎从他身前走过时,他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大力按在自己身上,然后抬起大手重重地挥了下去。
“这叫小事?”
“为夫也不要求姎儿夫为妻纲,但是家中有事第一时间知会为夫一声不难吧?”
“为夫等了整整一日,姎儿生生连句话都没有!
“姎儿到底有没有做人妻子的自觉?”
……
容予边打边责怪她。
直到容予打完了,把姜妧姎正过来,让她坐在他腿上。
姜妧姎才反应过来,容予居然打她屁股。
她都是大姑娘了!
从来没有被人打过屁股!
竟然成婚被容予打了,还是因为这种小事!
她实在搞不清楚容予生气的点在哪里?!
难道男人心,海底针?
姜妧姎恨恨地瞪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