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人，可又的确不是她做的。

“回吧，我们路上说。”李亦柔担心季十堰不舒服，这里毕竟没有灵气。

“修士？妖兽？只希望不是妖族。”季十堰虽被浊气影响，但身边有她，什么都不在意了。

李亦柔对妖族不太了解，只记得上次支援西界时，看到的半人半兽形态的样子。

“妖族，和妖兽，还有人修，究竟有什么区别？”她问出心底的疑问，妖族真的很像是混合体。

季十堰开口讲起，妖族原本也是妖兽，之前和人族关系就像现在的妖兽一样，有的和人亲近变作灵兽，或者也会反过来将人当宠物养着；有的与人争斗，互相残杀。

当妖兽修炼到仙级之后，就可以化为人形。

后来扶摇神女飞升之后，或许不想两族总是互斗，就将妖族封印在妖界。

因为灵气残缺，妖族找到新的修炼方法，变作半人半兽的形态，也一直试图彻底冲破封印，将修真界占据为它们的领地。

“你说……洛师兄曾经取走扶摇剑，破坏了封印，又是为什么？他是妖族奸细？”之前季十堰给她讲了一些洛寒初和司煦的事，李亦柔想起梦里自己被妖族策反，忍不住怀疑。

季十堰摇头，“应该不是。传言神女说，谁可以取出扶摇剑，这柄神器就归谁。

只不过它恰好在封印之上，好多人尝试过，但都没能成功。师兄只是一下就取出来了。

可惜他取得扶摇剑之后，封印就开始松动，很多人就将之怪在师兄身上。

当时师兄还是个小少年，虽然我也是听师父说的，但我觉得他不是故意。”

李亦柔追问，“那他为什么要用爆灵蛊？是当时很多人围攻他了吗？”

“嗯，他们说是封印松动要惩戒师兄，但其实将目光盯在扶摇剑上，。他为逃走，用了爆灵蛊。

回到千机阁后，师父慌忙带他去往梵音阁，才救回他的命。可后来不知为何，虽然很惦记师兄，却还是与他断绝了师徒关系。”

“估计是被强迫的？”李亦柔认为，这对洛寒初来说，算是一种隐形惩罚。

灵剑明明谁都可以取，偏他取走后封印被破。或许不能明面上惩处，只能让他做一个散修，不得再有门派接收他。

废物她苟成第一阵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