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亦柔，师父死后，春芳离开，你也被除名内门弟子了……你的月薪降为外门弟子的，补了一个月的，交给我保管了。”说完递给她一些灵石，“不过令牌还能用，你若想回来……”

“不用了，师兄，我就只是想看看，你们都过得怎么样。”灵石李亦柔倒是接过了，也没多少，再说这本就是她的。

“师兄。”李亦柔还是有点好奇，“师姐她，没找过道侣吗？”王源灵和她究竟怎么回事，李亦柔试探着问。

齐羽还以为她是想看看有无和春芳更熟的人，说起这个，叹了口气，“哎，源灵师弟和春芳，曾经很要好。可后来陆师妹出现，源灵师弟就……”

“陆师妹？”李亦柔想到那个骄纵的女修，心中猜测八成就是她。

“她是掌门之女。”齐羽压低声音，“不过最近很奇怪，掌门不知怎么了，据说发了好大的脾气，我觉得整个门派都特别紧张，你不回来也好。”

原来如此，李亦柔心道王源灵大概是为了前途放下旧爱，这种事也是寻常。

再说师姐大概都没和他在一起，连旧爱都算不上。这样三心二意的男人，不要也罢，师姐最多算是被抢走一个麻烦。

至于陆冠清紧张，可能是被仙盟反腐了，司徒川行动倒是快。

不过陆冠清大概不会被处死，估计是关押，她只要关注陆冠清出来后的踪迹，想办法为秀灵姨报仇。

李亦柔和齐羽道别，之后去往王秀灵火化之处祭拜，没想到居然遇上了同样在祭奠她的冯小满长老。

“冯长老，您还记得我吗？”李亦柔和她打招呼，“我回来祭拜一下秀灵姨。”

冯长老看着她，回忆了一会儿，“你是……秀灵很喜欢的那个孩子，她当时还要我收你做道童。”她忘记了她的名字，可还记得她的样子。

当时韩余真还因为她闹腾过一段时间。

说起这个，李亦柔沉默片刻，“是啊，秀灵姨……待我很好。”

“冯长老，您能给我讲讲秀灵姨的事吗？她为什么总像是有很多遗憾，老是沉浸在悲苦之中。”李亦柔很想知道，她为什么总是那么难过。

“秀灵，曾经是前任掌门，也是我同门师兄的道侣。秀灵又美，性子又柔弱，做的饭很好吃，我特别喜欢她。”冯长老看着她的墓碑，心道她的事，讲给她废物她苟成第一阵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