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回想到组织总有一日要回归老家压榨日本,黑门遥夜默默将学习语言加到了沙朗和黑泽阵的日程中,“你还有个大六岁的姐姐,不过这之后再谈吧,有客人正等着你登场呢。你会杀人吧?”
话音刚落,他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
辛多拉豪华酒店对面的大楼上方,正在蹲守任务目标的“蝗虫”看着望远镜内车水马龙的大街,闲得脑袋犯困:
“我的天啊,那家伙已经听了三个小时的歌剧了,他是有多无聊啊!鹦鹉为什么让我们监视这种家伙?”
在他身侧,一位地中海相貌、代号为“鳄鱼”的女士正接听着无线电对讲机中的汇报:
“嘘!你小声点,酒店里好像发生了什么。我们联络不上菲德尔了,酒店内部现在正处于封锁中。”
蝗虫撇嘴抠了抠耳朵:“说不定是有人终于看不惯他的臭德行,执行正义了呢。”
起身扒上露台,蝗虫正想探探具体情况,余光中突然看到了一瞬的折射反光,不等他反应一股灼烧感瞬间从耳垂蔓延!
嘟。声随感至,一枚有失准头的子弹射入地板,发出闷响,稍过片刻后被城市噪音掩盖的轻微枪响从前方传来。
“袭击!有狙击手!”鳄鱼扯着蝗虫的双脚将他拉到掩体后,对无线电汇报。
而在他们对面一百米的酒店套房内,黑门遥夜揉了揉怀中黑泽阵的发顶,勾唇肯定:
“很不错的尝试!如果是你亲自动手,而非我帮你扣动扳机的话,那边已经绽开火红的大丽花了。”
现在的琴酒不过六岁,让这具身体承受任何枪械的后座力都可能导致永久性的后遗症,黑门遥夜索性为小琴酒化身人肉炮台,由他负责扣动扳机,小琴酒锁定目标后按压他放在扳机上的手指示意。
白皙的脸颊因过度兴奋浮上一层红晕,琴酒从狙击镜上抬起头,瞳孔放大,愣了片刻才主动问道:“为什么会开花?”
黑门遥夜示意琴酒重新对准目标,自己则利用乌鸦的拓展视角瞄准猎物,慢条斯理地对准放松警惕的鳄鱼:“你看。”
“在确定目标扣下扳机的瞬间,子弹飞出后残余的空白时间中,我们谁都不能确信自己一定打中了猎物。他会幸存吗,或者这条性命会被自己亲手夺走?忐忑的不确定性会如同黏液附着在骨头上,令人眩目。”
“然后在似乎无尽、现实中又不过须臾的几秒后。”黑门遥夜按下扳机,沉重的后坐力顶击在肩上,让躯体振动,“生命最后炸裂,绽开的最美丽的光华将给予你肯定的答案。”
头颅爆裂,在倍镜的过滤后,令人生理性厌烦的组织碎块被下意识忽略,只有迸发的鲜红血浆昙花一现。勃发的生命在此刻具象化,深暗的夜空里一株不被照耀的花朵盛开,热烈奔放,赤诚坦荡。
一种毛骨悚然的自我认同感如电流般,从足尖涌上头顶。琴酒从未如此清晰地感知到对自我,对自己人类身份的认同感,以及残害同类后再也无法回头的罪孽。
在这时,耳畔清醒冷静的声音为他指明了前路:“然后细细体味舌尖上的滋味,那是花开结果以后的甘美。”
我在名柯虚构永生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