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琴酒则从掏出为今夜保养好的伯莱塔,起身质问身后的侍者:“那么我期待已久的那个答案呢?”
那位侍者与其说是不卑不亢,更像是没有自我:
“关于琴酒大人您提出的问题,那位先生的回答是:
到场的小乌鸦,没有长出老鼠尾巴。”
“呵,感谢那位先生吧。”
说不出满意还是失望,琴酒冷笑一声,接过侍者递来的围巾转身离去:
“今晚是个平安夜。”
…
空荡冰冷的隔离室内,欢快的圣诞赞歌隔着白墙传来。
去年姊妹俩在商业街拍摄的大头照洒落在地板上,劣质花哨的图案点缀在她们身侧,依稀还能回忆起当时的嬉笑和承诺:
“说好的,我们俩姐妹永远不分离…”
她裹紧身上的白大褂,无助地蜷缩在墙角,红色的茶发因为挣扎有些凌乱,却无人会再因此为她打理。
一行澄清的泪水抚过了她的脸颊,为圣诞夜拉下帷幕。
我在名柯虚构永生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