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不客气的拂去脸面,长风宗弟子眉毛一竖,双手插腰,扬起下巴,“就不让!你奈我何?”
剑拔弩张。
大战好似要一触即发。
哪知言玉忽然嘴角勾出一丝冷笑,视线在他们身上游移,像是在打量一个货物一般,“我不喜欢跟不穿衣服的人说话。”
被他视线打量着的长风宗弟子脸一阵白一阵红,不爽地吼道:“你们不也除了衣服什么也没了吗?神气什么!”
言玉上下打量一番,悠悠道:“至少...我们衣着得体,我们走!”
说着无极宗的人绕开长风宗弟子,扬长而去。
长风宗的人狠狠地盯着几人离去的身形,无极宗,我们走着瞧!
最好别落在他们手里!
其他长风宗弟子率先想到什么,脸色一白,“不好了,师兄,我们令牌不见了!”
“什么?”
这一提醒,所有人不信邪地摸了摸身上,挂着令牌的地方如今空空如也。
领头的弟子猛地踹了一脚面前的地,尘土飞扬,“定是在沼泽里丢的。”
“如此说来,无极宗的人走这么快,想必和我们一样。”
闻言,领头的人眼睛一亮,“这么看来,言玉的令牌也丢了。”
随后仰天大笑,惊飞了一群林中鸟。
“找个时间,我们再进一次沼泽,找到他们几人的令牌,这次第一或许就是我们长风宗了。”
“师兄,不可!”长风宗弟子一惊,连忙打断道:“你忘了我们昏迷前,那道充满威严的声音了吗?若我没猜错,我们的身上的东西恐怕就是他拿走的。”
“所以才更要去!”领头的弟子眼中闪过一丝幽光,“传承定然是在他手里,我们进秘境不就是为了这份传承吗?就算拿不到传承,里面定然有不少宝贝。”
几人被他这么一说,想要传承的心又死灰复燃起来,但还是有冷静的弟子说道:“可是我们如今什么都没有了,还怎么进去?”
领头的弟子嘴角一勾,“我们不还在秘境吗?丹阳宗那批弟子不挺有钱的。”
忽然有人看向角落里一直低着头没说话的人,开口问道:“对了,沈玉,你先我们一步下去可有看到什么?”
低着头的人抬眼,眼底迷蒙退去,“什么?”
“你先下去可有看到或者发现什么?”
“下哪去?你们在说什么啊?”沈玉眉头皱了皱,不解道。
事实上就连方才他们说的什么地底,他都没听懂,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他成为宗门翘楚,享受被人推崇的快感,再然后他们就出来了,他还正纳闷呢,结果一群人盯着他,让他说看到了什么。
“不是,你别装傻,是你再岸上告诉我们,看到了纪淮书跳下了沼泽,然后我们才跟你一起跳了下去,你比我们先一步,有没有看到...”
“不是,我什么时候看见纪淮书跳下去了,我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啊。”沈玉皱着眉头,“你别胡乱栽一些莫须有的话给我,我还纳闷呢,怎么出来的?我们不是在沼泽吗?”
众人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气笑了,“你没说过这些话?”
“废话!”沈玉翻了一个白眼,抬手摸了摸隐隐发疼的脑门,“你们撞邪了吧!还是做梦了,为什么老是说是我说的!我压根没说过这些话!我还想问你们呢,是谁打了我?!”说着指了指脑门上鼓起的一团青紫。
其余几个长风宗的弟子,冷笑了一声,“这些话是我们亲耳听到的,难道我们都做梦不成?你能不能别装啊。”
沈玉气疯了,满脸涨的通红,咆哮道:“装个屁!老子没说过!没说过!你们他妈还要我说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