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
“太子殿下,就算您看郡主再不顺眼,也万没有当街处以私刑的道理吧!这朗朗乾坤,天子脚下,怎能容您如此肆意妄为,草菅人命!
您身为国之储君,应当以身作则,谨守礼法,而不是这般暴虐无道!本官身为朝廷命官,身负监察之责,明日早朝定要参您一本,为郡主讨回公道,让陛下和满朝文武来评评这个理!”
惊,!太子罔顾律法欲杀人泄愤,江大人当街痛斥其草菅人命。
“孤……”
“江大人,我好疼啊……”她就是要让慕容止无法向百姓解释!
江灼立马抱起沈卿,带着她去医馆。
慕容止这才感觉到太阳穴一阵刺痛。
“殿下!”容玄追过来扶着慕容止。“您没事吧,殿下?”
“先回东宫。”
江灼抱着沈卿迅速朝着医馆跑去,他时不时看一眼怀里的沈卿。
“不用担心,我没事……”
“别说话。”
沈卿干脆也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靠在他怀里,像一只疲倦的狐狸。
她微微闭着双眼,鼻尖轻触着他的衣衫,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气味。那是一种混合了淡淡松香和男子特有气息的味道,让她感到格外安心。
如果能一直这样,或许也挺好的。
“大夫!大夫!”
“怎么了江公子!”一个长胡子老头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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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呐?救人!”江灼大喊道。
“哦哦哦,好!”
真凶。
沈卿本来迷迷糊糊的,结果被江灼的吼声硬生生喊得清醒了。
“江灼。”
“卿卿我在!”
“麻烦你去帮我通知父亲,就说……”
“我知道说什么,你放心。”江灼接上沈卿的话。
“江公子,您外面等着吧。”
江灼只能恋恋不舍的出门,然后快步去了军营找沈建山。
“将军,军营外大理寺卿求见。”
“江灼?”沈建山有些纳闷,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来干什么?”
“不知道啊!”
沈建山站起来,背着手走出去。
江灼身披暗红色的披风,那披风在风中微微飘动。
与往日慵懒散漫、玩世不恭的模样截然不同,此刻的他板着脸,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他的眼神深邃而专注,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严肃,仿佛在思考着极为重要的事情。
“江大人。”
“沈将军。”江灼回神,拱手行礼。
“嗯,不必多礼,江大人来寻我,不知,所为何事啊?”
不会是有什么难处,需要求他帮忙吧?
“太子殿下当街持剑欲置郡主于死地,如今郡主生死未卜。下官路过,恰巧偶遇重伤的郡主,将郡主送去了医馆。郡主受了惊吓,还请将军前去看望!”
“什么?!哪个郡主……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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