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算过了。”
言清婉唇抿着心想他把一堆破事留给自己,面上笑意吟吟“好。”
这个游戏里女主角是可以自己根据已经给出来的五官和肤色自己搭配出来的,男主角则是固定,一般每个人号只能养一个男主角。
几人进入了一旁的会议室开始说建模,首先就是负责女主角建模的女建模师开始给她看。
“我先问一句我说的那些细节客观上可以达到吗?就是假如你是最好的建模师。”
女建模师点头“可以。”
言清婉这才放心看她的各个五官“我仅从审美的观点来说,我觉得性感妖媚的元素多一点,其实女孩子是更喜欢这种的,可爱可以少一点,另外身材可以胖一点,顾及审美多元性。”
……
梁怀言昨天只是想吹一会风冷静冷静,结果改论文改到忘记了,朦胧之间意识到自己发烧了。
他睡在病床上整个人都烧迷糊了,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睡觉,衣领被汗浸湿。
只是吹了一晚上的风,却不知怎么的被流感感染了。
整个上午他都拖着高烧的身体抽血化验做胸部CT和胸部平片检查。
妈妈午休时间来看过他,不过因为是临床医生根本没时间多待让他吃了点流食就走了。
下午喝了退烧药和许多杯生理盐水就不清醒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护士给他打点滴顺带着把他叫醒,一杯热水和几粒退烧药摆在他的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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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吃药了。”
梁怀言脸上还留着浓重的汗,睁开沉重的双眼皮他探出手把那几粒药含在嘴里喝一大口水咽了下去又滑进被子里。
护士拍了拍他布满青筋的手,准确地对着血管扎了一针,他抓住被子的手悄然松开。
“别睡过去了,注意点滴,等会打完了记得按床头的铃我们来换药。”
梁怀言抿了下干白的嘴唇轻轻张嘴“知道了,谢谢您。”
护士给他量了下体温在本子上登记了下就走出去了。
亮白的病房里瞬时就只有他一个人,凛风刮在窗户上呼呼响着。
他就这么看着那扇紧闭的原木色房门,心里隐隐有些期待他极力隐忍却还是幻想。
开了半个下午的会直到晚上言清婉才把他们建模存在的审美问题和与游戏世界观不符的问题指出来了。
时间过的格外快,把所有问题讲完后已经八点多了。
她今天准时下班的期盼在冗杂的工作中遗忘,到达医院的时候梁怀言已经在遗忘编织的失望中熟睡过去。
病房依旧弥漫着令她厌恶的消毒药水和另一股死冷的味道。
言清婉拎着一罐冰糖雪梨汤和一碗蔬菜粥来看他,大概那股沉静的檀香肥皂味长久的弥漫在这个房间里,她竟觉得这个房间除了亮净没别的缺点了,曾经让她闻之呕吐的味道也没那么难以忍受。
他睡得应该不太好,眉头紧蹙着,脸上脖子上都是汗,手上做血检抽血的针孔周围青紫一片。
看着他难受的表情,言清婉抿唇把一小包湿纸巾扔进了热水里泡了一会捞起来给他擦脸上的汗,心里那股郁气忽然消了。
梁怀言在不安稳粘腻的睡梦中似乎感觉到有人撕下了黏在自己脸上的那层保鲜膜,他闷了一整天的脸忽然清爽起来。
房间里有消了毒的暖柜,她把温着的食物放进去之后,就把平板放在床上端了张椅子坐着改稿。
差颗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