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萃扯着他的衬领,酥媚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用嘴教。”
温承泽溢出一声轻笑,轻佻的眼神在她身上打量,随手掐灭了烟,一手直接搂过她的细腰重重的捏了下,那瞬间他的眼神猛然变得很有侵略性。
虎口锢住她的下巴,大拇指的指腹碾过她绯红的唇,褐色的睫毛扫在她脸上,旋即冰凉苦涩的唇贴了上来。
俩人都不是什么纯情男女,贴上去的那一刻陶清萃就张开嘴,湿热交缠在一起。
温承泽做这种事向来谈不上温柔,只是发泄,不消一会,陶清萃的嘴就被他咬的满唇是血。
他眼里并没有半分情动,满目倦怠。
陶清萃下巴上滴着血,一双杏眼蓄满了泪水,鼻尖红彤彤的,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温承泽垂着眼,唇角自然绷着,伸手替她碾碎了一颗血珠,指腹鲜红一片。
她楚楚可怜的望着他,指望他能心疼自己。
可她只是从道听途说中了解过这男人,并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心。
“进去帮我拿瓶水。”他吩咐。
陶清萃擦干了眼泪,舔了舔唇一边啜泣一边往里跑。
言清婉还蹲在那,猝不及防地对上温承泽那冷到骨子里的目光。
他像吸血鬼,眼里只有血肉,没有人,她觉得可怕,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温承泽眼里染上了点温度,看到言清婉的动作讽刺的勾起唇。
陶清萃再次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瓶矿泉水,嘴上的血迹已经被处理干净了,变回了那副干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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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总,您要的水。”她把水递过去。
廊道尽头的墙角放了垃圾桶,他拧开水毫不顾忌地当着她的面灌了几口水漱口,眼里的凉意快要结出实质,像沙漠里下的雪,又干又冷,刺穿人的心扉。
陶清萃觉得屈辱至极,可是不敢有二话,是他主动亲的,可是又要嫌她恶心。
一整瓶矿泉水被漱干净了,“哐”的一声被扔进了垃圾桶。
他直起腰,掸了掸身上的烟灰,脸上神情寡淡至极,他冷得像这股薄凉已经入了他的骨,非太阳融化不了。
温承泽拿出纸细致的擦了下嘴,没什么情绪地看了一眼她转身就走了。
陶清萃看着他瘦削的背影,肩塌了下来。
想到什么,他又走回来,掐着她的下巴仔细打量她的眉眼,眼里情绪深沉。
“以前被别人包过吗?”
她不敢看他“没……有。”
温承泽冷冷的看着她,神情阴冷“实话。”
只有两个字,却硬生生地让人不寒而栗。
“包……过。”
“值多少?”
“20W一个月。”
温承泽松开她,手落在她的后脑勺上“以后跟我,一天一万。”
哪怕说这种话,他依旧没有半分柔情。
陶清萃大喜,眼睛顿时就亮了。
“别耍小心思,我这儿奉子成不了婚,更别指望你怀孕之后我会放过你,老实点。”
差颗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