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地看了她一眼,嗓音带着淡笑“怎么?”
她别有韵味的揉了揉太阳穴“我闻着烟味头疼。”
温承泽听到这话意味不明地哼笑出声,一向淡薄的桃花眼溢出几分虚假的笑意,女人晃了眼,顿时心花怒放。
他问“是不是还讨厌酒味?”
女人揣摩着他的表情,试探性地点头,他脸上笑意更深了。
没一会就淡下去了,脸上一片冷凝冰寒“那你来这地干什么?找恶心?”
他继续吸烟,玩味地笑抖了抖烟灰。
“这儿有你。”女人认真地看着他,杏眼低垂“我不喜欢烟酒味,但是这儿有你,我只能在这见到你。”
温承泽沉沉地吸了一口烟觉得好笑,随手碾熄了烟,用虎口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和他直视,玩转风月“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钱?”
女人坦诚地对上他,吐出一个字“你。”
温承泽松开她“叫什么?”
“陶清萃。”
他重新低念了一遍“陶清……萃……”
“嗯。”她应了一声。
想到她,温承泽还是拿起手机找出那串号码拨出去。
几声机械声响起,而后是“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他知道即便她看到他的电话也绝对不会回拨,所以十几分钟后他又打了一通。
再长的电话,十几分钟总该打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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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的声音再次响起。
“呵”他顶着腮不可置信的笑了一声。
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国内尸都没人给她收。
温承泽说不上来缘由的心情很好,拽着领口左右扯了扯,气儿都顺了。
陶清萃搂着他精壮的腰,小小地一颗头靠在他胸膛上。
“大学生?”他心情颇好地问。
她点头。
“哪个学校的?”
“帝专中文1601班。”
温承泽褐色的睫毛上下闪了闪,听完后莫名想好为人师“缺钱也不要来这种地方陪酒。”
陶清萃抱紧了他,眼里流露出满足的神色。
他好心渐渐平息,神情寡淡下去。
欲望之沟壑以排山倒海之力亦难平。
包间里的气息闷热,中途他想出去缓口气。
那几个人在台上唱得忘我忘他,言清婉吵得眼睛都不自觉得眯了眯,实在受不了跑出去清清耳朵。
斜对面的包厢,温承泽迎面走出来,身旁跟了个年轻的女人。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女孩。
言清婉嘴里咬着吸管喝橙汁,当作没看见他,径直蹲在门右边保镖的脚下。
她不敢去别的地方,这酒吧一看就不正经,她只敢呆在这透气。
温承泽眼神不经意扫过她,本来已经过去了,但她身前垂着的那块玉佩太显眼将他的目光又吸了回来。
陶清萃同样也被那块玉引去了目光,那块玉小巧透亮,那根红绳子也是上好的材料,有些褪色,她粗摸估计得带了几十年,所以她多看了两眼。
“来这过生日。”温承泽双手插着裤兜站在她面前“你哥知道吗?”
言清婉仰头,脆生生的一张脸完全露出来,毫不畏惧地对上他“我又不是未成年,酒吧还来不得?”
差颗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