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楚修铭带着孟知韵离府之后,楚母就来到了孟清妍的房中,看着孟清妍,眼中满是疼惜之意:“妍儿,你莫要伤心,我和你母亲自幼相识,多年的情谊,我断然不会让修铭乱来的,你就放心吧!”
孟清妍低垂着头,泪水不断地从眼角滑落,她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楚母轻轻地拍了拍孟清妍的肩膀,安慰道:“这世间之事,总有许多不如意之处,但我们不能因此而放弃希望。妍儿,你要坚强起来,我也知道这段时间确实委屈你了。”
孟清妍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楚母,哽咽着说:“多谢关心,只是……我如今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们,如何面对世人!”
楚母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妍儿,你放心,只要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孟清妍感激涕零,连忙跪地行礼:“多谢!妍儿给您添麻烦了!”
楚母急忙将孟清妍扶起,心疼地说:“傻孩子,不必如此,快些起身吧。”
孟清妍含泪点头,心中充满了感动与温暖。
楚母从孟清妍的房间出来后看了一眼对面房间空无一人的时候,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不可以让孟知韵加入楚家。
楚家一众长辈全都汇集到议事厅,商议楚修铭和孟清妍的婚事,楚母建议在寒食节前选个良辰吉日让二人尽快完婚。
“这合适吗?要是修铭坚决不同意,我们也没有办法啊,总不能把他困过去!”楚父为难的开口说道。
这时候楚修铭的婶婶给大家出了一个主意,说可以先假意答应楚修铭和孟知韵的亲事。
然后在婚礼当天让孟清妍代替她上花轿,以此来混淆视听、蒙混过关。
这样一来,既能解决眼前的困境,又能避免直接拒绝所带来的麻烦和后果。
楚老夫人此时难得开口说道:“这样怕是不妥吧,对那孟家两个丫头也不公平!再说,依我看着孟家二丫头确实比大丫头讨人喜欢,不但模样生的好,而且还心灵手巧的。”
“修铭他娘,你瞧瞧!我这屋里的窗户上都是那丫头给我剪的,来我这里的老姊妹那个不要了几幅去!”老夫人说着说着面露欣慰之色。
“娘,这是这些和修铭的婚事比起来都不值一提。我也知道那孩子样貌和巧手都堪称一绝,但是她的命格不好,只要是和她亲近的人不同程度的都会收到些伤害。您说我能不怕吗?”
楚母请及时下把孟知韵的事情全盘托出,听到这些的众人也都被震惊住了。
尤其是老夫人,她那原本红润的脸庞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断渗出,仿佛珍珠般晶莹剔透。
她的嘴唇失去了血色,显得苍白无力,宛如被寒冬的冷风拂过一般。
“这样啊,那就难怪了,修铭她娘,是我错怪你了,既如此我看就照按照你们商议的办吧!”
“不过,这些事情要是比起寒食节的话,似乎都是小事了。”楚修铭的叔叔眉头紧锁的看向大家。
“对啊,老二说的有道理。实在不行,我们先解决寒食节的事情再说吧!”
老夫人点点头,比起孩子们的婚事,当家人更在意的还是整个家族的利益。
“可是,怎样才能让皇上改变主意呢?”有人提出疑问。
楚修铭的叔叔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们可以从长计议。首先,要了解皇上要如何用这种方式选出驸马?”
“嗯?关于这件事情,修铭已经飞鸽传书给古副将了,我也听说了一些消息,似乎是要举行雀屏射箭比赛呢!”楚父缓缓到来,神情中带着淡淡的忧伤。
作为为军人,射箭是基本技能,想赢并非难事;但作为父亲,楚父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