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从海边回来之后,孟知韵的课程基本上也教授的差不多了。
“温伯父,这边的的基本技法和技艺我已逐一交给府中丫鬟了。”孟知韵简单的告知了近期的成果。
“如果日后有需要特制的图案就请书信告知,我可以制作模板做来,这样以后也可按照模板批量产出。您看,如此安排可好?”
“好,好啊!孟家二丫头,你可算是帮我家一个大忙了!多谢多谢!稍后回去回去之时必定要带上我们夫妇二人给你准备的礼物,以表心意!”温父欣慰的点点头,表示满意。
“多谢,温伯伯,您客气了。孟知韵起身微微行礼。
楚修铭提议说,“舅舅,我们近期就要回去了,您和舅母大概什么时候启航呢?”
温父捋捋胡须,缓缓的说,“之前船只有些问题,行船中遇到了诸多危险,所以现下趁着此次上岸之时,好好的将船只修整好,可能要到明年开春了吧!”
楚修铭立刻笑着回答道:“那今年过年我们两家一起过年可好?人多还热闹些,更何况母亲也是许久没有看到舅舅了!”
“如此甚好!”
“对了,温伯父,前几日我课上观察,家中的纸张储备不足了,我开出单子来,你命人抓紧时间采买些回来才是。有的成果不错的就可以直接装裱了,不然这边的沿海城市常年潮湿,会对纸张又是损害的!”
孟知韵提醒道。
“韵儿说的没错,要不我随着一起去吧,正好后日出发之时,还有带些母亲之前要我采买的物件!”楚修铭看着舅舅补充着。
之后,孟知韵给他开出了采买的清单,还有些需要的注意事项,楚修铭拿着纸条来到街上逐一补充物品。
几日后,楚修铭、石逸风和孟知韵三人一同离开了温家。
离开时,阳光正好洒在身上,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在路上,石逸风心情沉重地坐在马车上。
他的手不断地掀起车帘,目光紧紧地追随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惆怅和无奈。
随着距离的逐渐拉大,那道身影越来越模糊,但却始终深深地印在了石逸风的脑海里。
他坚信,只要有信念和决心,就一定能够找到属于他和温慧彤的幸福!
“石兄,我已经相约舅舅,舅母一家春节回来过年了,你还有段时间筹备,分离只是暂时的,无须太过担心!”楚修铭安慰着眼前人。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开始剧烈地颠簸起来,仿佛被什么东西拖住了一般。
几人不禁心中紧张起来,纷纷探出头去查看情况。
只见前方的草丛中,突然冒出了十几个身材魁梧、面容狰狞的彪形大汉。
他们手持各种兵器,气势汹汹地挡住了马车前进的道路。
这些人看起来像是土匪或者强盗,他们的目的不言而喻——抢劫!
马车内石逸风和孟知韵顿时都陷入了恐慌之中。而此时的楚修铭则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准备与劫匪展开一场生死搏斗。
车夫试图驾驭马匹冲过去,但那些大汉却轻易地将马车拦住,并将车夫拖下马来。
楚修铭急忙跳下马,与众人拼死搏斗。
刀剑飞舞间,几人眼疾手快,来到马车边,砍断了马车都段存放货物的麻绳,车上装载的物品很快掉落,众人纷纷哄抢着。
这时,马匹受惊,一路跌跌撞撞跌下山崖。
孟知韵紧紧地抓着马车内的把手,身体随着马车一同向下坠落。
她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她试图尖叫,但声音却被风淹没,只有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和心中无尽的恐惧。
她感